边子便道:“世子爷,玄鸟以前是载我和狗狗两人,眼下飞山涧送绳索,不用带狗狗,我一个人就成,那就不用担心太重了。”
苏容才道:“好吧,这次就同意你们请战去帮王进。”
沈离和边子一听就骑上玉奴儿和玄鸟飞到前面去了,土狗骑着一只雕也跟着撵。
苏容冲狼珂驽了一下嘴,狼珂叮嘱小虎、秋实一句,便带了两个护卫飞奔跃到队伍前面去了。
王义见了便道:“宝儿的表叔终于应他出战一次,我都替宝儿高兴。”
秋小蝉却道:“虽然不和敌军作战,多少也是有些危险的。”
“那你干脆把宝儿背在背上,像小虎背小尘少一样,背一辈子好了。”
“三儿,别人说这话,姐还觉得在理,你讲这话,回去问问你娘,她是不是打算把你背一辈子?”
“秋小蝉,翻脸呀。”
“求你千万别不翻脸呀。”秋小蝉知道沈离他们过山涧比狼珂他们都快,但是做为母亲,她怎么都不放心,总怕那玉奴儿和玄鸟半途飞不动,掉下去了可怎么办。当然秋小蝉也知道这就是做母亲的通病,自己的娃不在自己怀里,就觉得有各种不安全因素。
王义把秋小蝉的水囊递给她,秋小蝉把沈雨和沈尘抓过来喂水,沈雨喝了水好奇地问:“娘,为什么停了?”
“叔叔们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哦,休息。”沈雨明白休息是什么意思,挺高兴的,但又有点纳闷,为什么以前休息的地方都是一块空地或平地,这次休息是在路上,而且还是条很斜很斜的路上,根本无从下脚去采采花花嘛。
不过于冰很快带人在旁边一处坡较缓的地方将荆棘深草砍了,清理出一块可以站人的地方,惊起不少飞鸟,把沈尘看得好兴奋,小手手一个劲地指那些飞起来的鸟儿。
李奇的人应该也如此做,在下端也清理出一处地方来。
于冰清理完,便命人在空地上放上毡毯,王义让针尖赶紧也把自家备的小毡毯掏出来铺上,秋小蝉便带着沈雨走了过去,不客气地坐在王义铺的毡毯上,让小虎把沈尘递给她,将两小只放到毡毯上,又吩咐秋实和小虎赶紧歇一会儿。
苏容在毡毯上坐下来,当然他与秋小蝉之间至少还隔了五步,男女大防这种事,他还是很注意的,但王义就不注意,走过来在旁的草地上一坐问:“有山涧,这两小娃肯定是秋实和小虎哥带过去,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怎么过?”
秋小蝉也很头疼,虽然她一直练着瑜伽和跆拳,但臂力肯定是不怎么样的,总不能让她骑着沈离的玉奴儿过去吧,而且她认为自己恐高,嘴里却道:“我过不去就不过了,你想想你怎么过吧。”
“你都不过,我还过什么。”王义的眼睛很快落到苏容身上,“我们过不了,他们也未必过得了。”说着还往下望了去,“还有那几个,也过不了。”
秋小蝉一想也是,不仅他们过不去,那小宣王和显王也过不去。
秋小蝉正想的时候,傅昭被人扶着走了上来,这次连扇子也没摇了:“我说苏子语,这又是什么状况,怎么让大家在这里吹冷风。”
苏容没说话,傅昭又问:“他们说有山涧阻路,那怎么办?”
苏容十分淡定地道:“能怎么办,前面正在拉索绳呢。”
傅昭差点呆了:“你的意思是爬索绳过去?”
苏容没说话,傅昭忙说:“这个,这个可不成,本王会眼晕的。”
“那你就赶紧回去找南相,抱着他大腿哭一通,就不用过了。”
秋小蝉忍住笑,觉得傅昭实在,估计苏容也愁,不是苏容,她也愁着呢。
这时候一只鹰隼飞了过来,从空中落下来,停在于冰旁边,就秋小蝉看来,这只鹰隼和前边两只鹰隼来的不是一个方向,这只应该是从追兵那个方向飞来的。
于冰带着鹰隼到一旁取了密信,然后很快给苏容递了过来,苏容瞄了一眼,傅昭立刻迫不及待地问:“苏子语,是不是追来了。”
苏容没理他,傅昭又道:“苏子语,看你的脸色,又不是刚才那般着急了。”
秋小蝉也觉得苏容看了这封从追兵方向传来的密信,好像轻轻吁了口气,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这一行人再次没把人引上来,便苏容肯定知道沈彦安排这只队伍是干什么的,如果没有引上追兵,那就没达到目的,没有追兵,赶路是要轻松些,但那就叫没完成任务,没完成任务,至少该焦虑吧。
傅昭一看苏容不理他,又道:“本王建议你别象上次那样藏着掩着的,有事情拿出来探讨,最好是和秋小蝉一起探讨,别把一干人最后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苏容依旧不理傅昭,傅昭哼了一声道:“你打小就这样,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
秋小蝉差点又笑了,傅昭这话才让人想起,他与苏容是同龄人,弄不好就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那种,只不过他肯定没有苏容的日子过得滋润。
苏容却吩咐于冰:“冰儿,给显王拿件厚衣服,你看他冻得哆哆嗦嗦的,嘴还一直没个停,累不累得慌。”
于冰忙让人拿件厚衣服,他接过来递给了傅昭,傅昭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