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他们都是有官职的,兵部没给安排住处吗?”秋小蝉十分诧异,“这宣王城可不像曲那王城,富可匹国,两三百万的大城子,不可能像曲那那样找几间屋都费劝。”
“安排了,但他们不去住呀。”
“不过,和他俩住在一起,比跟那苏大有和南星住在一起还让人放心一些。”
“不,秋小蝉,你别忘了李奇可打了我50大板子,”王义顿一下道,“当然那个南星差点要我了的命,两相比较,还是这俩靠谱点。”
“他现在应该忙着巴结你,轻易不敢打你板子了。”
“他才不会巴结我呢,明里暗里说过我两次命好,不就是指我是靠我舅罩着吗?”王义好生气,秋小蝉乐了,“难道不是吗?”
“秋小蝉,决裂了,这次是真决裂了。”王义说完拎着食篮就气哼哼离开了。
…
沈彦走进小书房,苏容已在屋里,正在铜炉边烤着手,见着沈彦进来便道:“宫里传来消息?”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消息说大表哥在大年夜宴上,突然问及大姨,有关雨儿的事情,年岁、性情之类。”
沈彦哼了一声道:“他还真在动这心思呀。”
“怎么,才收到宫里消息,你就好像已经知晓了?”
“蝉儿好像想到了。”
苏容听了啧了一声道:“你说这秋小蝉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连这也能想到前面去,不会就是那日吃汤锅,小珍珠那几句玩笑话吧?”
“大约就是吧。”
“你心里不知道多得意,只是大表哥肯定知道寻常人家的子弟,你一准拒了,所以,只能是太子。”
“太子又怎样?”
“太子的身份和年纪是与雨儿相配的,你没拒的理由。”
沈彦淡淡道:“这事等你大表哥真有动静再说吧,眼下,我的雨儿还不到3岁,他即便提出来,哥哥我一样也会拒绝的。”
“哟,分明是一个老父亲护犊的表情,这是生怕闺女被人欺侮了,想把雨儿养一辈子呀。”
“那有又何不可?”
“嗳哟,我的个去去,真想养一辈子呀?”
“好了,不说废话了,今儿有什么特别的、突发的状况?”
“有倒是有一桩比较特别的,滇国从北边买了2000匹战马。”
沈彦听了淡淡道:“北边的战马并不适合这里的山地作战。”
“北边的战马是不适合山地作战,但宣滇还有相当一部在是平地。”
“蝉儿说这地形是盆地。”
“管它是什么地形,但这却是没打的后遗症,打了,它敢去买战马吗?”
“那兴国尹国不是打了,打得狠,管得了狠,结果呢,反抗一直没断过。”
“这也是你并不担心大表兄派人来接管兴国尹国的原因。”
“算原因之一吧。”
“反正哥哥觉得不该告诉我的时候,我逼问也没有,觉得该告诉我的时候,不用我问,你也会一一给我安排下来。”
“哥哥只是不想把不成熟的计划告诉你,你那性子就是一点小事,也能烦心到夜不能寐。”
“还有一桩,那位太后派人给送了好些补品,我知晓秋小蝉那性子,所以没让人给你送去,都放在你给我备的小西院里,什么时候要了,我让人给你送去。”
“补品什么的,我几时用过,你看着能入嘴,自己留着吃吧。”
苏容却笑而不语,沈彦不解地问:“子语你笑什么?”
“那宣太后如何想着给你送补品,难不成是那夜嫌你不够勇猛…”
“你休得胡言乱语。”
“我怎么胡言乱语了,那太后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肯定喜欢…”
“苏子语,你怎么说起那宣太后,就滔滔不绝,如果你要是心里喜欢,哥哥可以为你牵线搭桥。”
“我才不夺人之好呢。”
“对了,你的婚事,到底要拖到何时,银屏被你拖这几年,也拖得老大不小了。”
“哥哥,你好生无趣,这次回了丹阳城,我是要去推了这桩婚事。”
“推了做甚,难不成你有中意的人了?”
“没有。”
“那你不知道小姨就想你早日成亲,有个一子半女吗!”
“不管,以后让离儿给我养老,我若死了,离儿就替我给我娘送终。”
“又胡说八道。”
“哥哥,你说成亲有什么好,不过多了一个管三管四的,哪里像眼下我一个人这般逍遥自在。”
沈彦看了苏容一眼,摇摇头道:“也就你大表哥惯着你,由着你这么拖着一个公主。”
“那锦屏公主也可以去求她皇兄,不让我拖着呀。”
“没喝酒,却满嘴醉话。”
“彦哥哥,他们说宣国有处湖很有名,我们要不要寻个日子去玩玩。”
“怎么又想钓鱼了?”
“彦哥哥,你越来越无趣了,难不成说到湖,就只能钓鱼了吗?”苏容一顿笑道,“不过,离儿肯定不喜欢欣赏什么湖光水色,他更喜欢钓鱼。”
沈彦笑了一下,苏容便道:“提及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