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种活法,这傅昭只是为了活着。好了,不操心你这表弟了。”秋小蝉摇摇头道,“趁这会儿水烫,我再给你换张厚帕子,你多敷一会儿,我去灶房看看。”
“怎么娘子吃不惯新厨娘做的吃食?”
“还好了。”
“那就不去操那心,陪为夫。”
“你看书,也要我陪着。”
“娘子陪着为夫,为夫看着才有劲头。”
“沈小青,又装。”
“娘子,自打你回来后,为夫觉得干什么事都都特别顺。”
秋小蝉乐了:“沈小青,嘴巴涂了蜜啊。”
“娘子,要不要偿偿。”沈彦终把秋小蝉搂到怀里,秋小蝉皱着眉道,“沈小青,你又开始了。”
“开始又如何?”沈彦嘴里如此说,却把头搁在秋小蝉怀里,没一会儿竟睡着了。
秋小蝉摇摇头自言自语道:“都累成这样了,还要过嘴瘾。”秋小蝉说完想抽了身,沈彦却抓住她道,“就要。”
秋小蝉等沈彦睡熟了,才抽身起来,把热敷的帕子取下来,沈彦体型很好,身上的肌肉是真肌肉,就腹部摸着着都是硬梆梆的,和自己脑子里那种健身房健出来的,还不太一样。
秋小蝉过了一会儿手瘾,才给沈彦盖上一床薄被,让婢女把两个小娃带到另一间房去玩,便去灶房看晚上的膳食,灶房没有全妈,她真是各种不习惯。
芸娘见秋小蝉去灶房,怕沈彦醒来要喝茶什么的,吩咐两个婢女守着,自己也跟着秋小蝉去了灶房。
秋小蝉走进灶房看了一会儿,真没心思重新指点新来的厨娘如何做皮蛋、腊肉、腊肠,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转身离开了灶房。
芸娘跟在秋小蝉身后道:“夫人,奴婢会教她们做的。”
“即便教会了,她们也未必做得出全妈做的味道。”
“夫人,主了都说了派人在寻全妈,一定寻得到的。”
秋小蝉知道芸娘是个谨慎的性子,能说这种话,完全是为了宽自己心的。
秋小蝉见芸娘在交待那新来的厨娘晚上膳食的事,她略听了一会儿,便转过身离开灶房往回走,秋小蝉回到房间,芸娘便带着婢女来摆膳食。
小睡一会儿的沈彦也醒了,不过躺在榻上看着窗外,人没动,秋小蝉走过去问:“怎么了?”
“为夫在想傅昭为什么会盯着李奇看。”
“显王在外的名声虽然懦弱,但实质上却不是个笨人,难不成是显王发现了什么,所以对李奇有所怀疑,毕竟三儿说他突然缺了一个小手指,是不是显王也发现李奇少了根手指。”
“如果是这样,傅昭完全可以问李奇为什么少了根手指,但傅昭没问,而是盯着李奇看了一阵,最后让李奇走的时候只说了‘到曲王城,以后好好办差’,却又没交待办什么差事。”
“沈小青,”秋小蝉从零食盒里挑了一粒果脯放进嘴里问,“那个显王有什么具体的差事吗?”
沈彦笑道:“娘子总能发现问题的关键。”
“他都没什么具体的事要办,怎么交待李奇办什么事?所以这是多么空洞的一句话,显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办任何差事,却急巴巴把李奇从兴城给要了过来,眼下看来只能说这两难兄难弟在兴城相处久了,处得有感情了。”
“也不是没给傅昭安排事做。”
“都安排了何样的事安排给他处理呀?”
“比如与丹阳城的一些文书往来;又比如负责监察署那些人支银子之类。”
秋小蝉闷笑几声道:“沈小青,你太坏了。”
“晚上才会让娘子知道沈小青有多坏。哟,娘子都开始吃零食了,看样子是饿了,我们用膳去吧。”
秋小蝉便让婢女把正玩着的两小只洗了手给带过来。
沈尘现在跑是比沈雨快,所以先跑进屋子,一见着秋小蝉,立刻扑过来抱住秋小蝉的腿,沈雨后面跑进来,好生气,指着沈尘:“弟弟!”
沈尘一见立刻放开秋小蝉跑到沈雨身后去,重新进一次屋,秋小蝉乐死了:“沈小青,你看小泥球小时候爱哭又占强,现在大一点了,反而让着雨儿了。”
“那是尘儿怕被姐姐揍。”沈彦一下抱起沈雨问,“是不是呀,雨儿?”
沈雨指着沈尘好生气:“弟弟!”
“是不是弟弟又不乖了?”沈彦说完,沈雨点点头,沈尘见沈雨告他的状,郁闷地咬起了小手手,秋上蝉拿开他的手道,“小泥球总喜欢咬手手,也不知道身体是不是缺什么,最恼人的是牛乳也不爱喝,宝儿和雨儿就喝得好好的,他就不喝,就不喝,还吃小手手。”
秋小蝉蹲下道:“小泥球,是不是小手手很好吃?那娘跟着一起吃。”
沈尘一见秋小蝉要咬他的小手手,十分大方地把小手手往秋小蝉嘴里伸,秋小蝉乐死了,抓住沈尘的小手手道:“儿子呀,咬小手手很脏,脏东西进了小肚肚,小肚肚会疼的;而且经常咬小手手,牙齿也会长不好,牙齿长不好就丑死了,知道不?”
沈尘歪着头看着秋小蝉,秋小蝉知道这么长一段话,沈尘听不明白,只得把沈尘抓过来轻轻拍拍他的小手手道:“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