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举了一下手里的茶杯,示意自己有茶,王义哦了一声,便自己喝了问:“禾公子,你说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让大家收工,等雨停了在说。”
“这可是春雨,这次我也会夜观天象了,听人说这里春天的年年都挺多的。”
“你夜观天象,又听人说,那人到底是夜观天象还是听人说的。”
“二者兼有之,所以这春雨时日肯定不短。”
“闭上你的乌鸦嘴,收工,收工,让大家收工。”
王义便冲跑过来的老边和大秦道:“收工,收工,禾公子吩咐收工,等雨停了再干。”
几人看见沈彦都自动驻足,个个都觉得这位爷气度不凡,不像寻常人,当看见林运时,就有点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秋小蝉只得起身,跟着沈彦往马车走,但走几步又想起什么转过身道:“三儿,下过雨后干活要注意点安全呀。”
王义点点头,然后突然小声问秋小蝉:“我说你和林运藕断丝连,还不承认,逼得沈小青都来捉奸了。”
“滚!”
“秋小蝉,你就别想三想四了,十个林运也比不上你家沈小青,刚才气势把他压得死死的,看着都觉得他猥琐得很。”
“你废话真多。”
“还有,你说的那扑克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弄给我。”
“好了,好了,这不下雨了,这两日正好给你弄出来。”
“那赶紧的呀。”
“催命呀。”
“挣银子的事,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王义撇撇嘴,转身吩咐老边他们把木料之类的遮好。
因为下雨了,秋小蝉也无法骑大黑黑了,只得上了沈彦的马车,王义见秋小蝉离开了,林运还坐在那里没动,便用手指敲敲桌子道:“林监察,看见小蝉姑娘这么幸福,心里是不是特别失落?”
林运才动了,恨了王义一眼,起身离开了,王义得瑟地耸耸肩道:“林监察,太喜欢看你吃瘪了。”
沈彦坐下后,秋小蝉才问:“你今儿来干什么?”
“今儿事少点,早些回来,过来看看娘子忙得如何了。”沈彦边说边拿起帕子给秋小蝉擦着头发上的雨水。
秋小蝉十分怀疑地看着沈彦,沈彦挑挑眉问:“娘子,怎么,为夫不可以来看看你吗?”说完沈彦握住秋小蝉的手道,“虽然天气暖和了,但是娘子还是要注意身子,你生二宝三娃后,休息得不好,身子远不如以前。”
秋小蝉倒不否认,生下两娃快一年了,这腰还是不成,弯久了蹲久了还是酸痛,沈彦一提,秋小蝉忍不住捶捶腰,沈彦伸手搂过秋小蝉道:“把二宝三娘交给奶娘带,娘子好好养身子,不好吗?”
“就不,宝儿,3岁前对我来说就是空白,二宝三娃,我是断断不能让他们也成空白。”
“哪有成空白,你精心侍候了一年,晚上哪个一哼唧,你比我醒的都快,两个这个饿那个尿,你一晚上睡个多少,总是不肯听。”
“我辛苦并快乐着,两娃跟我多亲。”
“我看到的是两娃折磨你才是,现在大了,就更折磨你了,一个都离不得你。”
“那是我的闺女和儿子,咦,宝儿呢?”
“他不知道给那对仙鹤和孔雀找了什么吃的,要赶回去喂,还要让尘儿和雨儿一起喂。”
“我家宝儿呀,真像个哥哥。”
“宝儿可是个好的,小小年纪,处理事情比有些大人都强。”
“和哪些大人比?”
“比如屠霸那几个混子。”
秋小蝉听见屠霸的名字,不是特别乐意听,哼了一声道:“这种人如何能跟我的宝儿比,不过,沈小青,我宝儿跟你在军营,你也得注意他安全呀。”
“娘子,你放心,除了狼珂、小浩护着他周全,我都没让他离开过我五十步。”
“一定不能超过五十步,军营里的人也是参差不齐的,而且我估计你为了军队有凝聚力,表面上一定不会搞远近亲疏的,你那3万人和那17万人周围都有。”
沈彦笑道:“知我沈小青者,娘子也。”
马车很快进了宅子,秋小蝉还在马车上就听见沈离的声音:“小泥球,你别去抓小孔雀的翅膀,上次你就把小白的毛拨下一大把,它可记着的。”
沈尘呜呜哇哇不乐意接受,秋小蝉忙下车,只见秋实撑着一把黄盖伞,沈离和被许奶娘抱着的沈尘正在那里喂小孔雀和仙鹤,凤奶娘刚抱着沈雨在屋檐下看雨珠。
小仙鹤已经长了不少,被拨疼了是知道反击的,会用长长的喙去叨沈尘,所以沈尘这个欺软怕硬的现在都去欺侮那对小孔雀,沈离也怕小孔雀伤了沈尘,便道:“好了,今儿就到这儿了,许奶娘带小泥球回去了。”
许奶娘也怕沈尘被小孔雀伤着或被雨水淋着,忙应了一声,就让婢女打伞想往回走,沈尘哪里肯,立刻嚎开了,沈离见了,眉一皱道:“小泥球如果不听话,以后都不带你玩了。”
沈尘听见沈离吼他,就在沈离和小孔雀之间看来看去,最后选择不闹了,沈离才把剩下的东西一古脑都倒给了两只仙鹤,才和秋实也往屋檐下走。
秋小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