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国公爷虽是体恤下属,养老就成,让合适的人经营好,不是才有更多的银子体恤他们。”秋小蝉忙了一早上,早就口渴了,吹了吹茶,就小口小口地啜着。
“老人家有老人家的想法,可能这样才能让他们觉得上司真正体恤了又亲近吧。”
“那得看那位小国公爷肯给多少好处才成。”
“一九分。”
“他一我九?”
沈彦点点头,秋小蝉就乐了:“这位小国公爷跟沈小青一样好说话呀。”
“调皮,娘子,到底肯不肯?”
“我那书店开了,我看看行情再说,再说,这马上要过年了,如果小铺子,这个时节倒好租,人家租来卖一两个月年货,但这么大的铺面,人家都要做长远规划的,能租这么大铺子的,自然定位都是高端客人,怎么都要简单装一下,而过年的时节就不容易找到人装了,白租一个月在手里,那除非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肯干这种事,正常的生意人都不会干的。”
“娘子放在心上就成,一会儿,我让老俞把钥匙拿给你。”
“啊,都说了这么大的铺子腊月不太容易租出去的,开春再说吧!”
沈彦继续喝茶,秋小蝉等小标送来几碟小点心,秋小蝉递给夜珀一碟,从另一碟中拿了三块,一块递给沈彦,一块递给沈离,一块自己吃,边吃边教沈离背乘法口诀,然后还不满地道:“这点心不好吃,等娘得了空,做给离儿吃。”
“什么时候?”沈离是个看结果的娃,拿着点心边吃边问,秋小蝉正要回答,突然听见窗外传来人说话:“听说那边有人喝八宝茶,出事了。”
“出了什么样的事?”
“说是腹泻,好些人喝了都腹泻,以前不知道是八宝茶的缘故,这次有人专到那卖八宝茶的茶楼去试了,喝了就腹泻,已经惊动官府了。”
“真的假的,走过去看看。”
秋小蝉听了吁了一口气,她最担心的事最终是出发生了,因为八宝茶越来越便宜,喝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有人因为乳糖酶缺乏,出现乳糖不耐受,引起起肚痛或腹泻,好在秋二娘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八宝茶了,否则真闹起来,茶楼生意怎么都会受到损失。
不过大夏人也太聪明了吧,立刻有人想到跟八宝茶有关系。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沈彦也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夜珀忙让护卫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护卫回来回道:说是有人喝了徐家茶楼的八宝茶,结果腹泻,闹到官府了。
护卫说完附到夜珀耳边又说了几句,等护卫退出去,夜珀才道:“主子,他说那腹泻的两人自称是父子,年青那个很像雷家赌场的一个混子,问要不要去查清是不是雷家赌场的混子。”
沈彦听了笑了一下:“难不成杜家在这条街上的茶楼,生意不如人家徐家的?”
“两家在这条街上确都有茶楼,而且茶楼的规模都不小,要不要去查清楚?”
“费那精力干嘛。”沈彦说完,见秋小蝉皱皱眉,便问,“蝉儿,怎么想知道?”
秋小蝉摇摇头道:“听你这意思就是杜家不满徐家的生意比他们生意好。”
“雷家赌场只差没在门上贴个杜家昭示天下了,难道不是?”
“我还以为腹泻不是偶然事件,你这么一分析,却是两家内斗的缘故。”
“看上去有点失望。”
“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应该呀。”
“不应该什么?”
秋小蝉歪着头看了沈彦一会儿才道:“怎么跟你说呢?”
“为夫相信娘子一定能说得清楚。”
“就是说不喝牛乳的人,突然喝牛乳,肠胃受不了,就会腹泻。”
“没听说过。”
“就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混子不是杜家派去的,而是真的喝了八宝茶引起了腹泻。”
“我现在是无从判断了,本来那于瑞明这么渣,我还想用此做点文章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得上了。”
沈彦有些听不明白:“娘子所讲的,我是没听明白,但是娘子希望是哪一种?”
“跟你没关系,晕死我了。”
沈彦只能叹口气道:“这于瑞明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娘子。”
“沈小青,你很向着于瑞明嘛。”
“不敢,娘子,你为什么不跟王三儿去弄南星的银子了?”沈彦赶紧岔了话。
秋小蝉听了摇摇头道:“南星那个蠢货,干那样的事,还用得着我跟他玩,估计都让人收拾了吧。”
“我家蝉儿真让人省心,为夫觉得和蝉儿特别默契,这种感觉好极了。”
“谁跟你默契了,本蝉可是要在丹阳城赚大把银子,等本蝉那活字印刷出来了,哼哼!”秋小蝉得瑟地笑了笑,沈彦看着秋小蝉若有所思地道,“活字印刷?”
“到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惊艳?”
“为夫拭目以待。”沈彦摇着象牙小扇,十分感兴趣,秋小蝉一把夺过象牙小扇,“怎么,怎么送人的东西,又据为己有了,我是说手里少了什么东西,原来少了这个道具。”秋小蝉说完见沈离小胖手一伸又要去拿点心,便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