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是想向杜家表忠心吧,用退亲表忠心。”王义以为秋小蝉不高兴,赶紧解释道,“不过这只是我猜的。”
“那为什么后来又纳了秋燕?”
“估计他没想到你能嫁掉,还那么快嫁掉了,气不过吧!”
“啊,好奇怪的心态。”
王义以为说到秋小蝉的伤心事,赶紧从口袋掏出30两银子递给秋小蝉,岔了话道:“给你!”
“这是什么?”
“你托我卖的那辆车和毛驴。”
“哇,卖了这么多,我买的时候只花了22两!”
“这叫丹阳城,你以为是乡下呀,什么都贵。”
“啊,有近三成的利,那以后我干脆在牧云县买毛驴和车,到丹阳城转手卖出去好了。”
“秋小蝉,你真是会蹬鼻子上脸的,你那车走了这么久都快散架了,是我王义利用空闲时间给你修的,车下面板都坏了两块,我买的板,那车蓬外面一层油布也破了,我新买的油布,还有那毛驴蔫头耷脑的,我给你喂了整整一个半月,吃了不少糖才把精神气给喂得油光水滑了,这才卖了30两,你可千万别搞从牧云县搞小毛驴和车到丹阳城卖钱的事啊,那真能把我给累死!”
秋小蝉听了就乐了:“原来你三儿倒贴了呀。”说完拿10两给王义道,“姐赏你的,拿去打酒喝!”
“行吧,我去打酒,今儿晚上到你家喝酒。”
“我娘都在这儿忙,哪有功夫回去做饭给你们吃。”
“那你回去蒸饭,我去多买点熟食。”
“美不死你!”
不过最终秋小蝉还是回去做饭了,这是沈离离开后,除了煮茶叶蛋之外,秋小蝉第一次下厨,不过秋二娘忙着挣钱,家里只剩点青菜,秋小蝉便蒸了饭,见有几鸡蛋,便摊了个鸡蛋,炒了两盘青菜,王义就来了,带了酒和几大包熟食。
这阵子难得轻松,大家晚上好吃好喝,挺高兴聚了一餐,收拾了都早早休息了。
秋小蝉没想到第二天起来,还没收拾完,哑巴急急忙忙跑回来,说茶楼让人给砸了。
秋小蝉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已经退让了,还是把人惹急了。
秋小蝉让秋二娘就不要急急忙忙去茶楼了,自己带着哑巴去了茶楼,见麻雀正站在门口生气,那许九章和老大站在一边,秋小蝉忙上去叫住麻雀,麻雀气恨地道:“真是,太可恶了。”
秋小蝉让许九章和老大把门关了,才问:“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就来了十好几个人,话也不说,就把我们的茶楼给砸了,这丹阳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秋小蝉便把目光转向许九章:“九叔,你在这家茶楼做了五六年了,应该知道是为个什么吧?”
“如果我没瞧错,他们是雷家赌场的人。”
“我们这茶楼跟赌场有什么关系?”
“那雷家赌场养了许多混子,这条街所有的铺子都要孝敬那雷家赌场的人,如果不孝敬,他们就会派养的混子上来闹腾。”
秋小蝉大约明白应该是遭遇种黑社会了,便问:“那九叔,你和雷家赌场的人认识吗?”
许九章摇了摇头,秋小蝉用手支着头道:“那九叔你和老大先歇几日吧,我去赌场看看,看能不能和他们说通,然后再定重新开工的日子。”
把许九章和老大打发走,哑巴用手比划起来,麻雀便道:“秋岭说他看见老二跟雷家赌场的人在一起。”
“这老大老二还真不是好东西,那老二是自己嫌工钱少,闹着要走的,走了又来这一出。”秋小蝉赶紧备了礼,又封了二十两银子,带着麻雀和哑巴往打听到的雷家赌场去。
没想到雷家赌场的当家人不肯见他们,直接让小喽罗把三人轰出赌场,秋小蝉便暗示自己三人初来乍到,不知道规矩是来赔礼的,另外还要请教每月孝敬的事,结果又遭拒绝了,秋小蝉就纳闷了:“他们既然是收保护费的,为什么连谈都不肯谈,就算生气,那正常的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呀,难道实际上并不是保护费的事?”
麻雀便骂道:“真不要脸,我去找三哥,让三哥帮我们想法子吧。”
“让秋岭去找你三哥,你去打听一下,这条街,哪家茶楼的生意最大?”
麻雀应了,秋小蝉便道:“最近这一个来月大家也累了,这两天权当休息,你们办完事就回家吧,我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麻雀和哑巴才喜笑颜开关了门去了。
秋小蝉等麻雀和哑巴走了,才去找了房东,打听这收孝敬的事,房东听了很纳闷:“那雷家赌场的人是收保护费,但那老大是个义气人,并不太过,每个月象征给五两银子就没事了,你去谈孝敬,按说雷家轻易不会做断自己财路的事呀,多半是别的原因。”
这和秋小蝉的判断不谋而合,房东是本地人,也答应帮她问问,秋小蝉才再三告谢后离开了。
秋小蝉回到家,秋二娘赶紧问:“如何?”
“可能有点棘手,先歇几日吧。”
“这银子赚着可是容易。”秋二娘一听要歇几日很肉疼,秋小蝉便道,“我也没想到这钱这么好赚,不算茶楼的生意,光这八宝茶,除去成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