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一样,傅玄乙给你开了府,又没给我开府,我不赖你府上,赖哪里!”苏容不满地道,“真不知道他以前那么疼你,后面怎么下得了手。”
“记得,刚才交待你的可要保密,连你爹和你爷爷也不许透露半句。”
“放心吧!”
“饭做得差不多了,要吃趁早,蝉儿她娘从来不许做多的饭。”
“哥,你好可怜。”
“怎么可怜,不做多的饭,又不是不做我的饭,起来,我把板凳端回去,家里没多余的板凳。”
“为什么连板凳都没多余的?”
“没钱打呀?”
“我就不相信大皇姨不偷偷给你送点过来?”
沈彦笑了,苏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笑,看上去好高深的样子。”
“你只带了于冰和老姜头。”
“是呀,我可是轻车简出。”
“就冲这,阿兄也得留你吃顿饭。”
“知道就好,一顿是断断不可以的,顿顿嘛,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一把。”
“哥请你吃顿饭,你以为容易呀,要引开好些眼睛。”
“那我不管,如果这种小事都办不妥,我大皇姨养的那些人就该挨板子才是。”
秋小蝉摇着小蒲扇看老卢帮秋二和秋二娘把铺子给关了,带着卢婶离开了,才道:“娘,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隔壁的苏先生说是邻居要来吃饭,你们也别诧异,他说什么,你们听说是了,然后嗯嗯应两声别当真就行。”
“哟,就是隔壁那个神仙一样的苏先生?”秋二娘问,秋小蝉一听更加肯定她娘是个颜控,心里好笑,便点点头,秋二娘立刻就乐了,“这样好看的年青人做邻居,真是好,你不知道一大早来买豆腐的小姑娘比寻常多了好多。”
“哟,娘,她们就别想了,你都说了神仙一样的先生,至少得配个神仙姐姐吧,不是神仙姐姐,那好歹也得有点仙气吧,所以呢,你肩上的担子就重了。”
“我肩上有什么担子?”
“得随时提醒这些小姑娘,不要有那种根本不可能达到的痴心妄想,免得到时候不能实现,会是这一辈子的痛苦。”
“哟,你这说得严重了,小姑娘们不痴心妄想的,只是想看看那位神仙一样的苏先生罢了。”
秋小蝉嘿嘿坏笑道:“最近生意不好,我都想到一条生财之路了。”
“什么样的生财之路?”
“让那苏先生到我家搭伙,狠宰他一笔伙食费。”
“想钱想疯了吧。”
“老天爷给我们送钱,不要白不要。”秋小蝉说完,看沈彦带着苏容从后门进来了,秋小蝉赶紧把生财之道这话题给打住了。
沈彦放下长条凳道:“娘子,隔壁的苏先生吃不惯镇上的饭菜,想到我们家吃几日,没问题吧。”
秋小蝉刚想说收伙食费的事,秋二娘已经极爽快地应下了:“没问题,没问题,小青的朋友,就是我家蝉儿的朋友,蝉儿能结识像苏先生这样的朋友,真是她的幸事。”
秋小蝉在心里翻了无数白眼:秋二娘,你还能再嫌贫爱富,嫌丑爱帅一点不,那棍子、麻雀还在替我们赚钱,在家里吃顿饭,没见你热情过一次。
苏容和沈彦吃饭一样,都很讲规矩,什么食不言之类是充分体现,秋小蝉跟沈彦熟了,早就把这些规矩给打破了,但苏容做为客人,她不好坏人家规矩,有话只得憋着,举止也尽量端庄一点。
沈彦走进荒宅后院的地下室,司镜迎上来道:“公子,那朱深见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说了明王的一件秘密。”
“哦,傅济有什么秘密?”
“当年明王府所有男丁被斩首时,他一个死士带着他一个怀了身孕的妾逃了出来,还逃到了这一带,后来产下一子。”
“有这事,可有眉目了?”
“有些眉目了。”
“那让朱深见动作快点,早些找到,把这个祸患除去。”
“是!”
“还有一件事,我要交待你去办。”
“公子只管吩咐。”
“明儿,子语要返回丹阳城,你先在丹阳城把人安排好。”沈彦招招手,司镜靠过来,沈彦小声吩咐完,司镜点点头,表示自己立刻安排。
沈彦从地下室走出来,往不远处的屋顶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冲那边招招手,没一会儿温廷跳下来,落在他面前,沈彦便问:“温大人,我看你挺喜欢小怀镇的,好像舍不得离去呀。”
温廷不知道沈彦的目的,没吱声,沈彦接着问:“你主子不是派你来拆散我和小蝉的,怎么一直没见你动手呀?”
“你俩整天粘在一起,没找着机会。”温廷不满地道,“小国公爷你看上去好像很喜欢现在这种鸡零狗碎的日子,那秋小蝉分明就是个狐狸精,小国公爷就不怕她把你给误了?”
“温廷,你能不能让人活得轻松点。”
“小国公爷以前是个有雄途霸业的叱咤风云人物,什么时候因为某个女子而耽误过正事,再漂亮的女子也不是小国公爷的温柔乡,没想到一个乡姑…”温廷冷笑一声道,“主子真是伤心透了。”
“子语明儿要回丹阳城,你和小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