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秋小蝉很快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小肚裹,赶紧又从沈彦身上翻了下来,沈彦乐了,一把抓回秋小蝉道:“为夫还以为多大道行呢,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来,为夫给你涂药。”
“那,那你不许碰我。”
“不碰你,怎么给你涂药,真是的,别的女人,想为夫碰,为夫都不稀罕碰呢。”
“说得你跟紧俏商品一样,信不信本蝉现在就休了你。”
“娘子,别生气,别生气,原因是为夫就喜欢碰娘子,一刻不碰,就心里不安,怕娘子一转身就把为夫休了。”
秋小蝉真想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等沈彦给她把药涂了,就当沈彦这个不帮忙尽添乱的不存在,把衣服都找出来,好在沈彦给她涂了药,就没烦她了,秋小蝉才道:“对了,我还得提醒我娘几件事,那水缸的水一定天天都要挑满,免得最后连吃的水都没有。”
“娘子真是操心命,那不最多比人家多几天而已。”
“万一几天就下雨了呢?”
“实在在旱了,我们先去乡下吧,那里好在有眼泉水。”
“这上游都干了,下游又能好多少?下游没水,那泉又能维持几天。”
“那段是两处小河相交处,小怀镇这条河没水了,万一另一条有呢?”
“都没下雨,你做梦吧。”
“就算不遇旱,西北和北边本来就雨少。”
“全靠山上的雪水。”秋小蝉说话间,把两人的衣服收在一个包袱里,夏天衣服单薄,包袱并不重,这倒好。
本来秋二娘是想给自家娘和兄弟多带点东西的,但因为沈彦不去,只能让秋小蝉带些自己做的月饼,月饼 也是准备带很大一盒,最后减来减去减成很小一盒了,没有模子,秋二娘做的月饼挺不好看的,其余的让秋小蝉到县城再置些。
秋小蝉一一应了。
依旧坐上次的驴车出了门,不过坐人家的车不像借蔡婶子的小毛驴,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因为远,寅时就得动身,想想自己所在的年代,交通工具之发达,哪用这么早赶路,秋小蝉跟秋二娘、秋二道了别,就在秋二娘极为担心的眼神下出门了。
秋二娘更气的是沈小青不跟秋小蝉一起去就算了,居然也不知道送送,打完更回来就跟睡死了一样,屋子里跟没人一般。
县城方向和榆树村方向一样,只是过了三岔路后,榆树村是往右走,县城是走中间条路,只是这个年代女人出门少,单独出门更是少又少之,像这样的长途,基本就没有,所以车上都是男人,大家都一个镇的,也都认识,最让秋小蝉没想到的是秋燕那个舅也在车上,毕竟闹腾过好多次,秋小蝉也知道他的大号叫王老桥了。
秋小蝉比较纳闷,不知道王老桥去牧云县干什么,好像没听说他家在牧云县有亲戚,而以他那女人的抠门性子,也不会无事让他花几十文去趟县城。
经过砸摊子的事后,两家已经是火水不容了,这让秋小蝉舒服点,至少王老桥不会来问自己去牧云县干什么,自己也不用要客气地没话找话来回,其余照过面,交情浅,也就是点个头之类,就不再说话了。
只是大热天的,车上地味道有点不好闻,好在只有秋小蝉一个女子,大家都还给她留点空余,才没那么难受。
最近秋小蝉是小怀镇最大的八卦,尤其是和男人大白天睡觉被人撞破,这种话题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非常香艳感兴趣的,所以大家没说话,却都在拿眼打量秋小蝉。
秋小蝉真是郁闷死了,如果沈彦在这里,她肯定会把沈彦活生生掐死。
车夫一见人齐了,专门提醒秋小蝉一声:“秋家小姑娘坐好些,你男人不在,小心掉下车摔着了。”
有人笑了,秋小蝉翻翻白眼道:“赶紧的吧,别耽搁大家时间了,否则退钱。”
然后秋小蝉听见有人小声说起了小话:
“你居然不知道这个秋家小姑娘呀,她现在可是我们小怀镇的名人了,老猛了。”
“连王家坡的人都有知道她的。”
“说说,说说。”
“这事如何说得出口。”
……
秋小蝉真恨中秋去什么舅家,心里烦燥的时候,好在不过半柱香就到了三岔口,秋小蝉果然看见了大棕棕,依沈彦所教的,秋小蝉便叫停车,说她有东西拉家里了,要回去拿。
那车夫愣了一下道:“秋家小姑娘,别理他们,他们再胡说八道,大叔以后不拉他们了。”
“我确有东西拉家里了,不去了。”秋小蝉趁驴车顿一下的时候,跳下驴车,那大叔又道,“这天还没亮,你一个人回,可不成。”
“我跑得快。”秋小蝉说着转身跑了,驴车上的人都催车夫,车夫只好打着驴走了。
车离开后,如果不是大棕棕在,四周黑摸摸的,秋小蝉还真是有点怕,不过看见大棕棕就跟看见沈彦是一样的。
秋小蝉左看右看都没见着沈彦,就纳闷了,不知道沈彦一时没出现,是不是怕那驴车突然又返回,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想想那次路上碰上的三口之家,秋小蝉有点害怕地往大棕棕靠去,但她一动,却有人一把抱住了她,秋小蝉起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