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才端着茶进去道:“沈小青,你牛啊,居然不让他们赔钱,你吃的用的喝的,我娘都是怎么干出来的,你看不见吗?”
沈彦接杯茶喝了口道:“好了,那几个人能赔出什么钱,真要让她们赔几个钱出来,你一天还能有个安宁的时候吗?”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体质属阴,招小人。”秋小蝉郁闷地道,沈彦笑了一下,搂过秋小蝉道,“体质属阴,招鬼不招小人。”
“那个林凤来,一个大老板,明明出得起二三十号人的银钱,偏要把我们这些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人拉进来。”秋小蝉也端茶杯喝了口道,“罢了,罢了,这钱也该出。”
沈彦笑了,用手抬起秋小蝉的脸道:“小美人,那天不是还教训为夫,让为夫不要得罪小人,那你刚才讲高寒江,讲得比谁都起劲啊!”
“沈小青,你找死!”秋小蝉一下扑到沈彦身上。
“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秋二娘正要到后院拿东西,见了女儿女婿又腻在一起了,赶紧双手合什做个阿弥陀走过去。
“你爹娘还在呢,确定要这么急吗。”
“沈小青,你,你…”秋小蝉觉得沈彦明知道用这招,自己就处在下风,还偏用,生气地瞪着沈彦,沈彦边笑边把秋小蝉手里的杯子接住,将两个茶杯放在一边道,“好了,好了,今天刚下床,又是洗澡又是洗衣服的,真别把伤口扯开了,还是回床上躺着,让为夫放心些。”
好几天没下地的秋小蝉今儿刚下地,这会儿是真觉得累了,由得沈彦把她抱回床上。
过两日吃晚饭的时候,秋二娘自然说起让秋小蝉过节去牧云县舅家这桩事,沈彦却说自己不喜欢出远门,不想去。
秋小蝉听了差点让米饭给噎死,秋二娘一向都向着这个颜值很高的女婿,这回都有点不悦了,自家闺女,自己还是清楚的,大白天肯定不会干那样的事情,一定都是沈彦给教的。让秋小蝉一个人去县城,秋二娘不太放心,但家里现在离不开人,铺子得一个人盯着,豆腐坊里还得一个人盯着,做饭做饭总得有人做,好在俞伯比沈彦有用许多,至少可以帮盯着豆腐坊。
秋小蝉就其私心来讲,也想沈彦跟自己一起去,不是为了避什么谣言,只是单纯想,知道沈彦不能离开小怀镇,就算秋二娘不高兴,也不能告诉她,而且难得她不悦自己的女婿一次,真是欢喜;但又怕沈彦不能说出来抑郁了。
秋小蝉忙说不碍事,自己一个人去县城没问题,只是不要带太多东西,实在不行,礼物什么的自己到县城再买,秋二娘又说外婆他们都住在县城,对县城的东西不感兴趣云云。
吃过晚饭,秋小蝉就回房间收拾东西,沈彦跟进来道:“明儿,我陪你去。”
秋小蝉有点吃惊,啊了一声问:“你不是不能离开小怀镇的吗?”
“高寒江这会儿应该没精力来管我了,珑屿关失守了,就有得他忙的,我悄悄陪你去一趟,不耽搁太多时间,应该无碍。”
“那高捕头真是神秘,连珑屿关失守这样的事都与他有关系。”
“因为北柔的十七王子从这里逃掉的,有人告了他恶状,说是他放走的人,他怎么都得去解释段时间了。”
“看样子,这个可怜的搞捕头做的都是费力不讨喜的事。”秋小蝉实在有点可怜高寒江的职业人生了。
“问题是他喜欢做,别人不喜欢做,所以只好他劳心劳力点嘛。”
“世上就有这种的人,做的全是欠揍的事。”秋小蝉摇摇头。
“不过他是没精力看着我了,但温廷这个搅屎棍还在,他比较难缠,所以我得甩开他才能与你去汇合。”
“但是我晚上要订车位,订几个人的位呀?”
“就订你一个人的位,你在看见大棕棕那个路口下车,说家里还有事,要回家一趟,不跟车走了。”
“那不浪费我的钱钱了。”秋小蝉不满地道,“要不我就不订车位,再去蔡婶子家借那头小灰灰。”
“别借小灰灰了,县城比榆树村可远多了,骑小灰灰,晚上真到不了。”沈彦想想秋小蝉说的下盘稳的小灰灰,撇了一下嘴,秋小蝉又道,“那你刚才不跟我娘说明白,惹得她不开心。”
“就是不想解释这些事,温廷不管我在不在小怀镇这种事,但万一高寒江的人脑子一热来盘问这些事,你娘嘴拙,一问三不知反而好,又如果不解释清楚,你娘弄不清状况,大包小包让带礼不说,还会说漏嘴。”
“沈小青,不得不承认,做细作,你比我有天份。”
“那为夫就当是娘子在夸奖了。”沈彦刮了秋小蝉的鼻子一下,秋小蝉郁闷死了,现在沈彦动手动脚之随意,果然沈彦刮完她鼻子,又捏了她的腰一下,“这是什么表情嘛,给为夫笑一个!”
“沈小青,我,我真…”
“真什么?”
“我不招惹你了,你现在烦死个人。”秋小蝉说着翻找起了衣服,“上次不带你,反正跟着我娘,丢的是我家的脸,这次带着你,要不要丢你的脸呢?”
“娘子,为夫是入赘到你家的,丢来丢去都是丢你家的脸,你不用紧张为夫的脸。”
“沈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