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运纳了秋燕大半年了,秋燕那肚子也该有动静了,但秋燕明显没有。
所以,秋小蝉故意用林运正妻怀孕的事气秋燕,果然很成功,秋燕差点就直接对秋小蝉爆粗口了。
秋小蝉见把秋燕气得差不多了,才在秋燕耳边小声道:“不守妇道的女人,男人最喜欢,不信你去问问你家林举人!”说完秋小蝉摇着自己的小蒲扇乐滋滋地走了。
身后却传来秋燕唾了一口的声音:自己的肚子也没动静,居然有心管别人的肚子。
秋小蝉愣了一下,虽然她的意识不是这个年代女人的意识,但她可真没刻意地避孕,甚至觉得以沈彦这颜值,养个小家伙应该算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就算有天沈彦抛弃自己去忙他的大事,自己带个漂亮的小家伙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秋燕把自己不愿意动脑筋却想的事挑出来了,既然自己没刻意避,那自然就有人在刻意避了,刻意避的原因就是不想让自己怀孕。
秋小蝉一想挺伤感的,如果这一世想带个小家伙,居然还得再找个男人,真是挺让人头疼的事,至少有了沈彦这个版本,以后找,在心理上多少都会以此为参照物,老天爷要不要这么为难她呀!
秋小蝉叹了口气,忽觉得面前有气场,她一抬头,就见一个戴帏帽的妇人站在面前,秋小蝉眨了一下眼睛,刚要问话,却见那妇人旁边还有一辆非常华贵的马车,马车旁边和身后跟了十几二十几个很有气势的跟随和四五个仆妇。
秋小蝉觉得此妇人和她带的人的气场,绝对不是林凤儿和她带的那几个七大姑八大姨可以比的。
那些跟随个个面上无笑,冷冰冰的,还个个都腰中悬剑,一看就是那种受过严格训练的武士;那几个仆妇也谨言慎行的,同样也是守着严格规矩的。
秋小蝉自觉地退到一边道:“侠女,小怀镇道窄,您们先请!”
那戴帏帽的妇人听了淡淡地道:“没想到,除了是奸 邪淫 荡,还油嘴滑舌的,果然是个不守妇道的,来人,打!”
妇人说完,身后走出三个粗壮妇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藤条,秋小蝉一看不对劲,转身就想跑,但两个腰中悬剑的两个跟随很轻松地断了她逃跑的路。
秋小蝉只得站住道:“这位侠女,小女子和你们好像不认识。”
妇人没理她,一招手道:“打!”
“靠,非亲非故,又没有什么交集,你们凭什么打我…”秋小蝉话还没说完,两粗壮妇人就把秋小蝉压到地上,一妇人轮起藤条就抽打起秋小蝉,背上挨了一藤条的秋小蝉才知道那一下有多疼,看电视电影还觉得好笑,是作秀,真打在身上,那是钻心地疼啊!
狼珂见到这行人有些吃惊,顺手抓了屋顶的泥巴朝那施刑的粗壮妇人用手指一弹,但飞出去的泥块却在半道转了弯打到旁边的墙上。
狼珂抬头一看旁边屋顶的两个人,眉一皱道:“温廷!”
温廷看了狼珂一眼,狼珂拨出刀一下跳到那边屋顶,温廷看了他一眼,带着跟随便往旁边屋顶跳去,狼珂听见秋小蝉的惨叫声,不敢追温廷,转身返回,那温廷却带着跟随转身又回到原地。
狼珂瞪着温廷,温廷看着狼珂。
秋小蝉真的想忍住不叫,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中午和沈彦那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丢脸了,这挨打再让街坊看了去,那以后真的不要混了,但那真疼,所以被抽了十下后,最终放弃坚持,叫了起来。
小镇又不大,一下来了这样的车和人,已然吸引人了,而这些人来了就摁着已经可以开铺子的秋小蝉一通打,对很多人来讲,那挺大快人心的。
刚到来凤楼的林凤儿听说秋小蝉被人打了,立刻把在来凤楼附近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叫,掌柜想叫都叫不住。
林凤儿冲在最前面,一冲到现场就大叫道:“什么人,敢在我小怀镇行凶!”
那戴帏帽的妇人才一抬手道:“停!”
三个妇人放开秋小蝉,那妇人才道:“以后若还敢做出这等淫 荡之事,不是一顿藤条就完事的。”说完妇人一挥手,那车队就从秋小蝉旁边过去。
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秋小蝉在心里靠了数十声,总算明白自己今天中午和自家男人滚了一下床单,那高寒江带人想闯进来就可以闯进来,他闯民宅,居然整个镇都骂自己是荡 妇,然后又来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又因此暴打自己一顿,难不成大夏有什么法令法规,规定了滚床单的时辰,还规定了不能跟自家男人滚,真他娘的见鬼了!
林凤儿见那些人不理她,看看自己带的七大姑八大姨,再看看人家带的那些腰中悬剑面色阴沉的跟随,她明智地选择扑向秋小蝉,把秋小蝉半扶起来问“秋小蝉,这是怎么回事?”
“我他娘的要是知道就好了。”秋小蝉看见秋燕、秋鹊故做惊诧的脸,当然也不算故做惊诧,对方这样的派场,小怀镇的人是真没见过,所以是真惊诧,但惊诧之后,就是开心得不要不要的,还有秋燕那舅母、巴婶、林铁女人、秋三娘和秋大娘等人围过来正冲她指指点点,巴婶那几人还在朝她吐口水。
秋小蝉知道秋小蝉在小怀镇的人缘不好,但没想到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