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什么眼神嘛,为夫好怕怕。”沈彦笑着看向秋小蝉,秋小蝉瞪了沈彦两眼,使劲摇两下扇子道,“沈小青,问你个问题?”
“娘子,只管问!”
“本蝉觉得我们这大半年相处还算愉快不?”
“在床上的时候还行吧,就是我有点忙,睡得少了点,白入赘了。”
“跟你说正经的。”
“然后你想说什么?”
“你说你明明知道高寒江要来找你的不是,为什么在要那个时候搞那个事情,现在全镇都知道了,你是无所谓,拍拍屁股走了就是,我还要不要在小怀镇混了?”
“不,中午不是你要睡午觉的,我不就是舍命陪君子吗,正好又有那个心情,高寒江来的时候也没跟我打过招呼,我怎么知道他大中午不跟自己女人睡午觉的,来找我的不是!”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就算你是为了迷惑高寒江,想让高寒江告诉你,你在小怀镇没干什么正经的事,你用得着扯上我搞得场面那么香艳吗?”
“不是娘子跟为夫讲的,小人最难缠,所以为夫决定以后都剑走偏锋,不跟他硬碰硬。”
“沈小青,我跟你讲,你做人太不地道了,这分明叫过河拆桥吗?我好吃好喝供了你大半年,是不是都喂狗了?”
“娘子,不生气了,我向你保证当时真不知道高寒江要来。”
“我信你。”
“真的,如果我知道他要来,我去窑子里叫两人姑娘来演戏,也不会让小怀镇门面坏了名声…”沈彦看着秋小蝉瞪得越来越圆的眼睛,眨了两下眼问,“娘子,我又说错什么了?”
“看样子,你跟窑子里的姑娘很熟吗?”
“也不算太熟,那不是花点钱就可以叫来的吗?”
“你不是没钱吗?”
“这种状况下,为夫相信娘子肯定会帮为夫的吗?”
“信你的鬼个为夫,以后你别来烦我!”秋小蝉气哼哼站起来,转身要走,沈彦忽道,“娘子,这阵子我心情不好,那会儿就是特别想要你,单纯地特别特别地想!”
“那你是不是算好了高寒江中午会来找你?”
“也不算算好,知道他心情不爽,有可能找我算帐,但决不知道他就会选那时候来。”
“那你怎么不去找窑子里的姑娘?”
“娘子,为夫才没那么傻,除非以后不想跟娘子过了。”沈彦眉一挑,“昨儿中午我心里有事,没让娘子尽兴,知道娘子不悦,不过,为夫保证,等和高寒江把事了了,为夫回去好好侍候娘子。”
“沈小青,你看上去精力非常充沛嘛,我会建议高捕头多关你一点时间,当然你皮子痒,关着的时候,最好抽几顿鞭子什么的,也挺好的。”
“娘子才不会呢,娘子心疼为夫还来不及,这点,为夫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你可说错了,我是来落井下石的,来看你笑话的。”秋小蝉哼了一声道,“你千万要把牢底坐穿哈!”
“娘子,你真有意思,这算哪门子牢。”
“不理你了。”
“娘子,急什么,再陪为夫说说话嘛,为夫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的呀。”
“我才不陪你,大中午做那种事,浑身粘粘乎乎的,怪不舒服的,本蝉得回去沐浴。”见中午怒气冲天的高寒江真没把沈彦怎么样,心一松,秋小蝉恨不得立刻回家沐浴
沈彦听了忽自言自语地道:“真是的,多少女人想为夫那粘粘乎乎的,求为夫,为夫还不给呢。”
秋小蝉听了气得双脚跳,转过身隔着栅栏踹了沈彦两脚,沈彦因为和她说话,就蹲在栅栏旁边,所以被秋小蝉两脚踹地上了,秋小蝉解了气才恶狠狠地道,“去死吧,沈小青!”
秋小蝉走了两步,觉得还很气,转过身又踢沈彦两脚:“去死吧,沈小青,还有你那粘粘乎乎的东西!”
之后,秋小蝉才像个得胜的将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却听沈彦乐不可支的声音:“娘子,为夫爱死你了!为夫想方设法都会保住命,回去疼你的!”
“估计是关傻了吧!”秋小蝉是气得跳出白房子的,一走出来,感觉站门口高寒江的那几个手下都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她。
秋小蝉白了他们全部一眼,在心里把沈彦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通,才摇着小扇子气哼哼地离开了。
小怀镇就六百户人家,镇长连个县丞的官职都捞不着,所以真不大,秋小蝉和沈彦中午那点事,经过长舌妇们的功劳,没一会儿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秋小蝉摇着小扇走出白房子,快到自家铺子的时候,那必须得经过秋燕那舅家的摊子,正好被秋燕那舅母看见了,立刻摇着头啧了十几声,然后冲秋小蝉唾了一口道:“真是个不要脸的,你们不知道吧,大白天的,跟他男人…,啧啧啧,我都说不下去了。”
秋小蝉才懒得理这长舌妇中的长舌妇,偏秋燕摇柄小宫扇过来了,看见秋小蝉当没看见一样,只顾跟她舅母说话:“舅母你真是的,像我那妹子那事,说句不要脸,都是轻的了,那真是荡妇中的楚翘,无人能及。”
本来都想走的秋小蝉一下停了脚,退着往回走到几步,走到秋燕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