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突然这一大跨步,把秋二娘都急死了,虽然知道秋小蝉是让秋燕和秋鹊给气着了,但再大的气,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呀,不过几日,白头发都添加了不少。
这日,秋小蝉正在铺子盯着人收拾灶房和茅厕,棍子和麻雀来了,秋小蝉把两人的钱给了,两人却没像往日那样离开,秋小蝉有些不解地问两人有什么事,棍子才道:“那个龙哥和大展回来了。”
龙哥和大展是成年人,更怕被人赖上,所以比棍子和麻雀在外面躲得久些,等王义赔完银子,秋小蝉也支付了两个月赔偿,他们才敢回来。
秋小蝉哼了一声道:“回来又怎样,难不成我每月赔200文,他们肯主动接过去承担了。”
“小蝉姐,他们哪有那钱,没躲出去的时候,还可以山上猎点东西,这一躲,连那营生都断了。”
“几个大男人,做什么不行。”秋小蝉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也知道在这个年代,经济不活跃,家里无田,还真找不着什么可以持续的营生做,“所以他们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见我和麻雀在你这里挣了钱,就托我们跟你说说,也给他们找份事做。”
秋小蝉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在龙哥和大展眼里有这样的本事了。
棍子和麻雀都殷切地看着秋小蝉,好一会秋小蝉才道:“怎么可能,他们几个大男人,去卖豆腐?就你俩,也是让你们攒点钱,长大了以后,找到好的营生,自然也做好的营生去,这能有什么出息。”
“他们偏说你对我们所做的,特别仗义,而且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样混了,所以就央我们来求你。”
提及这几人,秋小蝉那是新仇旧恨全都涌上来,立刻摇头道:“我一个卖豆腐的,能有什么法了。而且你们干的真不适合他们几个大男人干!”
因为对于混混来讲,在棍子和麻雀的心目中龙哥和大展的境界才是最高境界,能帮上龙哥和大展这样境界的人,他俩的境界不是更高,没帮上,两人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忙了一天的秋小蝉回到家里,看见沈彦忍不住就把白天的事念上了:“你知道吗,那个龙哥和大展居然想让我给他们找事做?”
“证明娘子现在在小怀镇已经小有名气了。”
“我呸,这种事知道找我,怎么不去找那林大善人和林大大善人?”
“他们怎么能跟小怀镇的门面比。”沈彦一说完,秋小蝉就乐了,伸出魔爪掐住沈彦的脖子,把沈彦压到床上道,“沈小青儿,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了,皮子又痒了?”
“为夫求娘子赶紧动手,看娘子这几日这么劳累,为夫都…”
“真的是好累,累死我了,你去烧水,我要洗澡。”秋小蝉一听立刻往床上一躺,沈彦摇摇头起身去了灶房,把水烧上,沈彦走回来,靠在门边道,“娘子,我觉得那阿龙、大展想浪子回头是好事,你不正好缺人吗?”
“我几时缺人了?”秋小蝉躺在床上懒懒地问,沈彦便道,“榆树村的地,你难不成指望李二狗那一家来种?”
“肯定不成。”
“那阿龙、大展不就是现成的劳力。”
“话虽说如此,但他们成天游手好闲的,会种地吗?”
“李二狗会种就成,用的是他们的劳力。”
“这离月底不是还有近30天吗?”
“这几日我都在观天象,我感觉五月弄不好大涝,而七八月极有可能大旱。”
“哇,你还有这一手。”
“惭愧,娘子不是说过今年不是大涝就是大旱,受了娘子的启发而已。”
“你一个观天象的,要受我的启发?别介,我这人容易飘的,那跟到五月底有什么关系,不管大涝还是大旱,那都得到六月才会种秋粮。”
“上次我们去榆树村,一路上都遇上了什么?”
“老虎、恶犬,还有传说中的狼、蛇。”
“所以这样的地方让你爹和你娘隔两天跑一次,你觉得安全吗?”
秋小蝉摇摇头,沈彦接着道:“但阿龙、大展他们就没问题,还有在那农舍后面有处没水的塘子,娘子可还记得?”
“记得。”
“我觉得娘子可以把那处塘利用起来,让人把那水塘用粘土修整一下,正好修成一个大的蓄水池,等大涝的时候,蓄上一池子水,然后到大旱的时候,就解决了灌溉问题。”
“靠,沈小青,你可以呀,你不是不会种地吗?”
“不会种地,但娘子说得又是旱又是涝的,我想总能平衡一下吧。”
“那成吧,这事我就不出面了,你带他们去摆平就好。”
“我?”沈彦指着自己吃惊地问,秋小蝉点点头道,“而且我还没银子,你跟他几个说,工钱暂时是赊着,等我转过来了,再付他们工钱。”
“啊!赊银子这事就由为夫出面!”
“不然呢!所以他们愿意就干,不愿意就拉倒!你就这么跟他们说!”
“局气,我娘子太局气了,不愧是门面。”沈彦接着道,“好吧,我去看着,不过这一下我得离好开几天,高寒江发现了,你怎么回答?”
“放心,本蝉别的本事没有,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