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又看了看甘晶晶写下的那一封陈冤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胡静是我们市里公安厅厅长胡定的女儿,我这一年就是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扳倒那个畜牲。”甘兴望冷冷的说道,眼神几乎能够喷的出火来了。”
“胡定?”我有些惊讶,我这是我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
一次是在陈奇胜嘴里,一次是在林子清嘴里,没想到第三次竟然是在甘兴望嘴里。
那胡定,陈奇胜与林子清的对手,阮连和武富的保护伞,竟然就是胡静的父亲。
我一拍脑门,他们两个都姓胡,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要不是胡定,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在大路上把我打晕,将我的一条腿打断。”甘兴望将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沉声说道。
有句话说的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这胡定就是典型的事例,他不光不帮着人民做主,同时还戕害人民,纵容自己的女儿欺负同学。
对我而言,胡定是敌人,可对于甘兴望而言,胡定就是仇人。
这样看来的话,胡定便成了我和甘兴望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胡定的女儿害死了甘兴望的女儿,胡定还找人打断了甘兴望的一条腿。
这种人竟然还坐在关溪市的重要位置上,简直是让人感到心里发毛,胡定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在人群当中炸开。
我对甘兴望说那刚好,原本我想让你帮我办成的那件事情也是扳倒胡定,既然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就应该联手合作,将胡定扳倒,且让他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陈奇胜曾经告诉过我,上层的班子里面就是鱼龙混杂了,我想应该不止是胡定一个人是那样,除了胡定,肯定还会有那样的人,要是揪出了胡定,肯定还会再牵连出一长串。
这样有些危险,但也是个好事儿。
要是能将胡定等人连根拔起,那陈奇胜和甘兴望在关溪市内晋升的空间就是一路畅通的,只要他们两个的官位水涨船高,我们店里也能跟着沾沾光。
只要扳倒了胡定,那阮连和武富就像是砧板上面的鱼肉,任由我们宰割。
我想,等过两天有机会了,我把林子清还有陈奇胜还有甘兴望约在一起吃顿饭,商量商量这件事情,目前为止,他们三个绝对是最想除掉胡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