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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点(1 / 4)

把水烟交给天虎赌坊门前的护卫后,谢依白碰巧瞥到刚才追踪黑衣人的衙役。

双方都颇有默契地没有交流,眼神对上后便很快移开。

待谢依白和怜青回到金府后,那名衙役早已经在府中静候了。

“那个黑衣人是天虎赌坊的?”谢依白说出自己的猜想。

衙役点头:“他途中绕了很多地方,不过都没有停留,最后我眼见着他换了下人服饰进了天虎赌坊。”

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些。

就像是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一般。

难不成骗子真是天虎赌坊的人?

谢依白眼眸微转:“方才我在天虎赌坊结识的朋友不幸落水,也不知现在身体如何,明日我得备些厚礼去探望。”

希望水烟见到她和怜青这两个坏她好事的人的时候,不要被气到手抖。

但眼下也唯有这个借口能让她名正言顺的再进天虎赌坊。

次日,谢依白早早地就带着黎雾和怜青出门。

本来她只打算带着怜青的,毕竟小侯爷的身份非比寻常,万一被骗子看到那岂不是满盘皆输。

但一听谢依白带了怜青,小侯爷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颇有点你要不哄好我就死定了的架势。

无奈之下,谢依白只好再次麻烦柳月娘,让她把黎雾易容成上次去赌坊时小午的模样。

小侯爷冷哼一声装成勉强同意,脸色总算是多云转晴,这事才算过去。

对于天虎赌坊,谢依白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就连门口接待的护卫和侍女远远瞧见她都能认出来,

侍女带谢依白进了厢房,黎雾和怜青则双双站在门外等候。

谢依白拉开木门,薄如蝉翼的银线纱帷一掀,暖香便一股脑的扑上脸来。

而水烟正卧在软塌上。

水烟早已换过了衣衫,她本是清丽的面容此刻苍白的毫无血色。

在红帐锦被的映衬下,更显得她肌肤颜色泛着青白。

屋内的郎中沥干用热水浸过的帕子,为她仔细着擦拭额头。

谢依白径自向前问着郎中:“人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呛水受惊的关系才昏了过去。”

郎中抚着他花白的胡须,不急不缓说完后便提箱离去。

谢依白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一路上紧攥着袖口的手此时方缓缓放松。

倘若水烟因此出事,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都称得上教唆人自/杀了。

看来水烟对那孙掌柜当真是情根深种,宁愿自己受伤,也想激起孙掌柜对她的感情。

她还是第一次见识过如此强行的火葬场。

谢依白默默打量了眼厢房内的装潢只觉得这里的任一摆设都别具匠心,好似这里不是下人的住处,倒是哪位千金大小姐家的娇阁。

孙掌柜的财力是真的顶。

这么看下来,水烟如此爱慕孙掌柜也是情理之中。

孙掌柜人长得俊秀,武功还强,财力雄厚,对待下人从不严苛,吃穿用度尽是阔绰的水准。

放现代,活脱脱一个英俊善良钻石王老五,绝对是妈妈辈一眼定终生的亲亲好女婿。

谢依白无聊望去,见窗沿边摆了一个洋漆描金的小木箱,她凑前几步去看,莫名觉得这木箱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木箱表面被雕痕划分成无数个方格块,方格正中则有一个黑色圆洞,侧面最边缘处还有个小挡板。

谢依白把挡板向外一拨,木箱顿时咯吱作响,随后还有簧片弹缩碰击的声音。

这感觉和按下开机键后机器启动没有分别。

谢依白顿时有些心虚,不会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吧。

就在她一脸严肃地后退几步盯着小木箱,生怕里面飞出来暗器或者毒药时,各色的小玉球从黑色圆洞里起起伏伏。

谢依白:“……”

她终于知道刚才那种诡异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

这不就是打地鼠机嘛!

没想到这种小玩具在古代就有,这就是所谓的经典咏流传吗?

水烟醒来的时候,头便疼得难不住了,恍惚间还有个人影在窗边对着木箱用手指使劲戳来戳去。

她仔细一瞧,只见谢依白兴致勃勃地拿指尖飞快将冒头的小玉球们逐个按下。

水烟:“……”

谢依白听到床上的响动后立马回头,便看到水烟神色难辨地注视着她。

更准确的说,是注视着她压着玉球的指尖。

谢依白迅速收回手。

颇有种偷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后被朋友发现的羞耻感。

“那……那个,我看你一直没醒,我也没事做,就玩玩它。”谢依白努力将自己痴迷于打地鼠的行为合理化。

水烟眼神更复杂了些:“玩?”

这回轮到谢依白不理解了。

刚才她的举动明明就是在玩打地鼠机,难不成还是用她的手指给打地鼠机进行全套的推拿按摩?

水烟:“我还从未见过有人拿试骰器来玩的。”

谢依白僵住:“试、试骰器!?”

水烟缓缓起身走至小木箱前面,手指在箱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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