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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1 / 3)

赵岚见他不接招,一时竟也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平素她住在西凤宫,想要见魏赟一次也是很难的。眼下勾搭了他的狐狸精又翘辫子了,就算他是个渣男,他心里肯定也得有几分伤心。八百年都不来西凤宫,这会儿却来了,说明他也没其他地方好去——既不想见妃子,也不想理朝政,更没心思赏花弄景,要么是到这里躲清静来了,要么是循着味儿来找事的。

总而言之,此时正是乘虚而入的大好机会。

因此,赵岚便略略挑明道:“哀家寡居西凤宫,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最是理解皇帝如今的心情了。”

她注视着魏赟,美丽的双眸里似乎涌动着汩汩清泉,细白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暧昧之意,溢于言表。

贵为一国之君,魏赟身边并不缺少阿谀献媚的人。他本人更是长得出奇俊俏,即使是初展风华的少年时期,也有无数少女为他羞红面颊。

魏赟实在是习惯了美丽的少女们满怀春情的注目。但当目光的主人变成隔了辈的贵太妃时,魏赟也不免觉得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毕竟,贵太妃这个年纪和这个辈分……

这么想着,魏赟用十分自责的口气道:“是朕错了!”

赵岚心里一喜,朝他抛了个媚眼,语气变得甜腻起来:“陛下知错便好。”

魏赟冷不丁地叫她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贵太妃可是叫沙子迷了眼?朕观你眼睛抽搐,声音也别扭,可要传太医来?”

赵岚一噎,心头小火苗儿直往上蹿,声音也冷了下来,竟是直白地道:“太医就不必了,哀家不过是缺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儿,陛下若是不愿,也就罢了,就当哀家没这个福分!”

魏赟却再次会错了意,他道:“朕方才已说了,朕知错了。贵太妃莫要急恼。”

赵岚怕自己像刚才那样太早欢喜,这狗东西却再次说出叫自己噎死的话,便冷眼问道:“陛下错在何处?”

魏赟叹道:“朕只晓得自己伤心空虚,却忘了贵太妃的处境。父皇已经驾崩数年,只留下贵太妃一个伤心人终日在后宫中枯坐……”

赵岚见他终于说到正题上,表情和缓了许多:“你明白就好。”

魏赟接着道:“贵太妃到了这把年纪,又没有一儿半女膝下承欢。寻常人家的妇人,到您这般年纪,早已做了奶奶。是朕思虑不周,朕心里内疚极了!过两日,朕便从宗室选个孩子,召进宫来日夜陪伴贵太妃,一解贵太妃心中的寂寞之苦。”

赵岚听到“奶奶”两个字,便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等他说完,更是差点儿没气撅过去。

去你妈的奶奶!

姐姐芳龄二十八!风华正茂!

赵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不用”两个字。

魏赟却叹息道:“朕近来总想不明白,贵太妃寡居深宫,向来不与人交往,如何会几次三番插手朕立后之事?朕真是蠢笨至极,竟今时才明白,原来是贵太妃心中寂寞,所以才想要寻些事做。”

赵岚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原来这狗东西突然驾临西凤宫不是没缘故的,是想要为那个死透了的狐狸精找她算账来的!

赵岚仗着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冷笑道:“哀家本不是多事之人,只是看不惯陛下叫美色迷了心肠,做了一个无道的昏君,连累哀家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先祖。”

“贵太妃……”

魏赟刚开了口,赵岚便道:“陛下免开金口,今日西凤宫不便招待陛下。”说完,她便端起茶盏,送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魏赟叹了口气,“罢了,朕并非是想要追究贵太妃什么,贵太妃也不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今日已多有叨扰,朕改日再上门问安。”

赵岚背过身去,仿佛不愿再多言。等到魏赟转身走了,她却又转过身来,意味不明地盯着魏赟离去的背影,仿佛无限的懊恼和深情饱含其中,殷殷期盼着对方的回首。

然而,待到魏赟消失在视线里,她却突然松了一口气似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前后的表现十分矛盾。

魏赟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等待私下里,魏赟却跟2号谈起西凤宫一行的怪异之处。

魏赟许久才回过味儿来:“贵太妃似乎有点儿过于亲昵了?”

说完了他又有点儿不确定。

贵太妃说白了就是他的庶母,算是沾边儿的母亲,母亲摸摸你的手,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是不是也挺正常?

2号却没他那么多顾虑,斩钉截铁地说:“那个女人看上你了,想跟你发生点儿故事。”

至于是什么故事,不用说,大家都明白。

魏赟有点哑然。

半晌,他才用一种吃惊地声音在脑海里说:“朕的魅力已经可以老幼通杀了吗?那以后朕还是离得远一点,毕竟是父皇的女人。”

他当然不会丧尽天良到连自己驾崩父皇的女人都撩拨。贵太妃什么的,纯粹是他魅力侧漏引发的意外。既然是意外,让它回归正轨就是。

当夜,灵堂安设妥当。

季嵋仪特意来将王院判和陈太医的检查结果与魏赟说了。原来那毒是下在王悦吃的一碗甜羹里,凶手想要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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