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沈池,你醒醒,你没事吧。”姬宁雨晃动着沈池的沈池呼唤着他。
沈池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周围的一切颇为陌生:“这是哪?医院吗?其他人呢?”
姬宁雨看到沈池醒过来,由衷地笑了出来:“太好了,你都睡一天一夜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沈池揉了揉有些沉的脑袋: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这是在哪?”
姬宁雨倒了一杯水递给沈池:“当然是回来了。”
沈池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嗯?”
姬宁雨述说着发生的事,当时,姬宁雨醒过来,战场上还存活的人几乎寥寥无几了,进化者也撤退了,毫无疑问,败了,败得十分惨烈。
战场瞬息万变,打个比方,当一个手机内的一根线路发生了故障,很快就会引发整部手机的报废。
沈池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一样,双手攥紧了被子,浑身颤抖,额头上也滋生出汗水,两眼之中似乎是充满了责备。
姬宁雨起身离开了病房:“你的双手双脚被治疗好了,你还是一个人静静吧。”
沈池抬起头,看向外边的景象,知了落在树枝上,一直叫着,而小鸟在一旁伺机而动,绷紧身子,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知了似乎早有预料,挥动着自己薄地透明的翅膀,飞走了。
但是路边的一个小孩,拿着捕虫网一下子罩住了鸟儿和知了。
沈池起身赤脚站在地上,望着外面的人,在大街上挤动,热闹非凡,有的是守在小摊前等待着自己的小吃出锅,有的是骑着山地车,耳朵上带着耳机,等着红绿灯。
沈池站在窗边,脸上冷淡,繁如长篇的心思,深深地埋藏进自己的心中。
当天下午,沈池出院了,袁大周召见沈池,沈池恭恭敬敬地站在袁大周前面。
袁大周道:“沈池啊,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失败乃成功之母,这次失败,吸收教训,下次成功了就是了。”
沈池不卑不亢,给了个中规中矩地话:“沈池知道,首领的教诲,我一直铭记在心,我死不要紧,但是完成首领对沈池的期望。”
袁大周拉起沈池,紧紧地搂住沈池的肩膀,微笑道:“仔细想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啊,沈池。”
“属下不懂,首领有何对不起我?”
“王龙死了,虽然我也力保王龙,但是子牧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你,能理解我吗?”
沈池两眼一热,王龙对沈池的打击太大了,但是沈池极力遏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属下理解。”
袁大周感动不已,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沈池的肩膀:“贤弟,这些年,苦了你了,一直背着黑锅。”
沈池道:“为子牧出份力是应该的,听说子牧和汤野(江余的领地)之间的桥梁断了,沈某请命,不惜散尽家财,也要修建好。”
袁大周哈哈大笑:“我子牧家大业大,再怎么寒酸,也不会用手下的钱,更何况是你一个忠臣。”
沈池感触颇深:“首领。”
袁大周欣慰地说:“私底下,首领什么的就免去了,你唤我为兄长,我称你为贤弟就好。”
沈池大喜过望:“沈池谢过首领。”
袁大周哈哈大笑,拍了拍沈池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知道我为什么单独让江余去西边吗?”
沈池犹豫一下:“我,不知道。”
袁大周深沉地看着沈池一眼:“我打心底,拿你当我的朋友,江余,到底是外人,所以支开他,用来牵制,到时候,你也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啊!”
沈池瞠目结舌地看着袁大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突然吧,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此事吧。”
沈池果断答应了此事,告辞了袁大周就离开了。
晚上,沈池躺在床榻上,闭上眼,做了一个好梦。
在梦中,沈池成功了,就连王龙也前来祝贺。
此后,沈池谋计想方设法夺取汤野,但是沈池手中的人实在太少,一众同僚也热情地帮助沈池。
子牧和汤野的人民都不明白沈池为什么这么做,一时间骂声四起。
沈池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终于,沈池收到了袁大周秘密召见。
沈池大喜过望,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如今子牧的守备力量都被沈池派出去攻打汤野,安防空虚,沈池是六级武者,此次前来定是要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沈池看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的爱人,沈池走到她身后,呼吸急促,心中挣扎无比。
瓦伦亚停下手中的动作,沈池心中一惊,手中的短刀也险些拿不稳。
瓦伦亚手拿毛衣针直接刺进自己脖子,沈池大惊,扔掉手中的短刀,跳过去抱起瓦伦亚。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快,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瓦利亚伸出手擦了擦沈池的眼泪,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你最近心情一直都很差,我去问了小雨,梵络梭是吗?”
瓦伦亚的气色越来越差,沈池愧疚地跪倒地,大哭起来:“我不要了,什么东西我都不要了,你坚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