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只是觉得很有趣,那个冒牌货的出现,又给了我不一样的想法。
回到北边边防线,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四天。
何勇信手上的一叠资料狠狠摔在王龙脸上大喝道:“王龙,果然是你,你瞒得了我,你瞒得了所有人吗?”
王龙脸色惊恐:“这不可能,这根本不是我干的。”
何勇信冷冷地笑道:“你他妈当老子的眼睛是瞎的?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是你和你的女人向刘玄优通风报信。”
王龙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因为紧张,大口喘着气:“这不可能,这实在不可能,这根本就不是我。”
王龙抓到一旁沈池的裤腿,仿佛抓到了一丝希望:“池哥,池哥,这根本不是我,你是知道我的。”
何勇信盯着沈池,嘴角微微上扬:“沈池,你难道是想包庇他吗?”
沈池摇摆不定:“这事太重了,王龙是我的亲兄弟。”
王龙大叫道:“这是诬陷,这他娘的是诬陷!我有什么理由通风报信?”
何勇信全然不信:“呵,真是可怜,为了求生,而如此狼狈。”
沈池开口道:“此事,何大哥还请交给我处理,给我一些时间,如果是真的,我绝不包庇。”
何勇信从衣服里掏出几张照片:“这些够吗?我还有视频,如果不信,我还有别的证据。”
沈池叹了口气,转过身,不敢看着自己这个兄弟:“你带走吧。”
何勇信从腰间取出砍刀:“不,首领说了,举亲不避嫌,同样,他犯事了,也同样让你来处置。”
王龙认命般地跪在地上:“池哥动手吧,我不想让你为难。”
沈池手握砍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龙。”
王龙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但是,池哥,我绝没有背叛你,这里有诡计,没有兄弟,你要多小心啊!”
何勇信大吼道:“砍啊。”
沈池紧闭双眼,挥刀用力斩下,头颅落地,沈池扔下砍刀,转过身,声音颤抖:“人,你就带走罢。”
何勇信走过来,拿出一个袋子把王龙地头颅装好,另一只手抓住王龙的脚踝,拖走了。
走到门口,何勇信不加任何修饰地厌恶:“连自己的兄弟,都砍的不带一点犹豫。”
何勇信重重地关上门,沈池看着地上的血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拳头攥得很紧,以至于手掌都握破了,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兄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是削弱我的力量,这样袁大周才能放下心使用。
这是对我的一次试探,我不能不做。
想必领地的人,就已经遭受了毒手。
为了大计,纵身死,我也无悔。
起初,沈池突然北上,沈池的妻子并不理解,但是沈池坚持本心。
突然来到城里,人生地不熟的,韩蕊接纳了他,并且向袁大周引荐了。
当沈池第一次见到袁大周,就发现这个人,充满自信,眼神坚定,他就算坐那不动,也显得威严庄重,不动声色,让人琢磨不透。
沈池大喜袁大周充满了野心,正是他要追随的人,只要一切都稳定下来,就可以向北收复失地,人族也可以崛起。
为此,沈池做足了努力,发了疯似的表现自己,与袁大周一众人亲近无比。
慢慢的沈池发现了,袁大周根本无心为人族付出什么,只知道索取什么。
沈池心灰意冷,不断的劝阻袁大周,此举无疑惹怒了袁大周,就连昔日和自己亲如手足的朋友也刻意远离自己。
沈池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主动请缨,打压他人,维护袁大周的利益。
惹得群众唉声怨气,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表示自己的赤胆忠心。
后来王龙的到来,沈池明白了原来真的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沈池和王龙志向相同,几乎无话不谈,慢慢的,在沈池和王龙的互相帮忙下,取得了袁大周的信任。
偶尔进入周天伦厅,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沈池用两年积攒下来的钱,一挥而出,用于扩张领土范围。
在袁大周心中的地位越高,能实施的权力也越大,到时候,能推翻袁大周,才有了资格,与他人谈判,齐心北进。
直到前些日子,袁大周主动找到沈池,告诉了对付刘玄优的计划。
沈池双眼放光,内心激动不已,刘玄优的事是小,关键是他能主动过来,也就意味着沈池这几年并不是无用功。
沈池病了,一连病了两天都没有下床。
人们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头发白了,憔悴无比,两眼红肿。
姬宁雨看到沈池这番模样,不禁惊讶万分:“池哥,您真的没事吗?”
沈池无精打采:“倒没多大事,我饿了,我去吃饭了,就不多奉陪了。”
看着沈池离去地背影,姬宁雨自言自语道:“池哥。”
一旁的蛊师拉住姬宁雨:“小雨,别理他,他把他几年的朋友给杀了。”
“是啊,这种人,心要比蛇毒,别跟他说话。”
姬宁雨低声喃喃自语:“沈池绝不是这种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