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高高抛于头顶,随即稳稳地接下了。
他回到桌前,用毛笔在黄纸写下几列字,不过我看不出这些是什么字。
放下笔,手捧笏,跪下虔诚拜了拜,写字的那张黄纸也追风落在蜡烛上,燃成了灰烬,随风飘散与天空之中。
赵云箐揭开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让这只鸡喝了,这事解决的差不多了。”
张启明哦了一声,连忙端着碗,往鸡嘴喂去,很奇怪,明明味道很难闻,不过这只鸡并没有抗拒,反而乖乖地喝完。
喝完后,这只鸡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张启明的束缚,摇晃着身子,往湖里走去。
我们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它,它走到冰面上,果不其然,又是一条鱼撞破冰面,一口吞下。
不过落回水中后,这条鱼的腮往外冒着白烟,一下子身上的鳞片缓缓脱落,露出了黑色的肉,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赵云箐坐在地上,他还是累的没缓过来:“等吧,再要不了几分钟,整个湖的僵尸鱼都会死的。”
张启明深深一拜:“谢谢啦,今日之恩,必有厚谢。”
“说这个干什么啊,快保护好,蜡烛和香火,可不敢灭了,没解决源头之前,灭了,又得做法,净水。”
张启明后知后觉,立马招呼着营地里的其他人:“快,来几个人,保护好这张桌子,不能让火给灭了。”
一嗓子下去,一下子冲出来几个大汉,提着保险膜,四根木棍,跑过来。
在桌子四角,木棍钉稳,围上保鲜膜,封顶,在用小刀戳出几个小口,确保氧气足够,不会缺氧熄灭。
然后几个人就围在这里,紧紧地护着。
“湖的源头在哪?我们只有两个时辰。”赵云箐问。
“哦,跟我来了,还在上面。”
“请带路。”赵云箐说。
越往深处,就是湖的源头,地势是里高外低,到没准是哪的地下水反涌然后汇聚成湖了。
我静静地跟着他俩身后,术业有专攻,虽然几年的学习,这种事,我也能解决,但无疑不是随便暴露的,人在江湖走,底牌不能随便亮。
而且,也确实,赵云箐的方法无疑更节约时间,省力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