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我先走了啊,上课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你不是不着急吗?”赵云箐说道。
“别管。”
我走到实训楼的厕所,还没推开门,我就听到厕所里的靡靡之音。
我搭在厕所门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身走出了实训楼,来到了画室。
老师是个50多岁的老人,坐在凳子上,手上的画笔在画板上渲染。
他头发并不完全白,胡茬也不完全黑,他正在画着一个女孩。
我走到他身后,他画的很好,简直就像照片打印出来一样栩栩如生。
“呼,画好了,同学,你看怎么样?”老师摘掉老花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老师,您画的真好,我很喜欢。”女孩凑到画布前说,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幅画。
“喜欢就好,艺术是没有分类的,只要一个人喜欢,那它就是艺术,春雨,夏蝉,落叶,白霜,这就是大自然给我们人类的艺术啊。”
“好的老师,您快上课了,我先走了。”
“好,别耽误别的课了。”
“您下一节课,我肯定第一个来。”
随着上课铃响起,教室里的人也多了,十分热闹。
“小凤,借个橡皮。”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我全身心都投入这幅画里。
虽然很粗糙,但是人却不再想那么多,浮躁的心也静了下来。
“晓月,你画的谁啊,一个母亲抱着两个孩子。”小凤说。
“对。”
我有些遗憾,明明孩子刚出生,我却没有陪着我的妻子。
但是那玩意那么厉害,我也怕了,怕一天晚上,我的孩子也没了踪影。
“整体比例有些不协调,改一下吧,要不然不好看。”秦小凤说道。
“怎么改?”我问。
反正,就这么过着吧,赵云箐也剪了几个小纸人偷偷观察着王思琪。
真看不出来什么,我也知道,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察觉出来什么。
“终于下课了,走吧一起上个厕所吧。”韩蕊起身抱着自己的东西说道。
“我上节课去过了。”赵云箐说道。
“我现在不想去厕所。”我说。
“兰脂呢?怎么没见她?”韩蕊问。
“兰脂流鼻血了,这节课都没见她,应该在医务室吧。”我说。
“行吧,小凤一起去吗?”韩蕊问。
“可是我东西。”
“把东西给我吧,我帮你们拿班。”我说。
“那谢谢了,晓月,快走吧,小凤,我快憋不住了。”韩蕊把她和小凤的东西递给我,拉小凤就跑了。
赵云箐小声问我:“怎么办啊,铁汁,再推脱下去,很难没有怀疑吧。”
我无所谓地说:“鳌拜知道吗?”
“知道。”
“他那招我也会。”
“卧槽,教我。”
“听好了啊,兄弟就只说一遍。”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