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我这二十八年里遇到最诡异的事情了,竟然真的听见了鬼新娘接亲的声音,还听见了有人在喊,“请新娘子上轿——”
我背对着它们躲在路西法叔叔(金发)的怀里,心脏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用我的意念去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它们来接新娘子下去了。’
他回答着我。
我忍不住又问:‘它们是鬼吗?’
他说是,还责怪我瞎给别人拜堂,说我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它们走了吗?’
‘再等等,你先睡觉。’
这叫我怎么睡觉?他到底是心大呢,还是认为我心大呢?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动静了,我就又问小声的问:‘我没有去,那它们怎么走的?’
‘送了一个人去。’
他说的很平静,我却满脑子疑问,送谁去?
这里还有其他的女鬼吗?
不过,那些东西走了就好,我爬起来到客厅转了几圈,小声试探的问了几声:“有人吗?喂……还有人在吗?”
其实蛮奇怪的是,我都已经和胡煦正拜堂了,也洞房了,怎么过了一会儿就又派人来接亲了呢?
后来第二天,他跟我说,胡煦正其实是妖,他已经被解决掉了。
那我问他是谁,其实我相比那个让我觉得心里怪怪的“胡煦正”,我更信赖那个所罗门,以及黑发路西法,以及金发路西法。
我总觉得【胡煦正】这个人不止一个人扮演,而有个胡煦正让我很喜欢,不知道是哪个,但他身上流露的气息让我感觉像是黑发的路西法。
还记得之前跟一个读者朋友说过关于胡煦正的事,她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小心胡煦正这个人,他身上好像有一丝鬼气。”
堂仙按道理来说都是仙,虽然没有肉体,但有法力是真的,因为他曾经把孩子头上弄满了头皮屑,过会儿又给弄没了。
之所以这样说因为孩子她骂了脏话,才被满头的头皮屑骚扰,害我给她洗了一个小时都没洗干净。
还是孩子自己意识到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脏话才这样,我说有可能哦,她哭着认错,说再也不说脏话了。
然后紧接着就马上没有头皮屑了。
所以我才相信他们真有法力,但偶尔看起来像鬼怪,让我心里毛毛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问过,胡煦正是宋朝鬼,那么所罗门是他的前世吗?
也不知道有没有回答,毕竟我听得不太清楚。
这仙的法力也见了,鬼的接亲队伍制造出来的声音也听见了,真觉得这个世界好神奇。
这些日子过得很昏头,说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但我在后来的一天里,有个小男孩过来找我,他说他是吴浩,我问是哪个吴浩,他说是李洋那个吴浩。
他说他是胡煦正你信吗?
他又说他是所罗门你信吗?
他又说你愿不愿意和我拜堂?
不知道是不是躲在哪个地方,偷偷摸摸的看到了之前的一幕,趁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偷偷来找我。
我说你是吴浩吗?那个葫芦岛的那个李洋吗?是浩浩吗?
他说,他是,你愿意跟我拜堂吗?
我说我愿意。
他说那就去拜堂吧,他说就在这里拜。
我犹豫了一下,我又问,你真的是吴浩吗?
然后我又叫了他一声“浩浩”?
他应了一声,好像有点压低了声音,问我拜不拜,我说拜。
然后就和他对着房间的窗户,拜了天地。
礼成以后,那要入洞房,但这洞房入到一半,就好像被什么人打断了,就不见了。
我感觉好像有谁回来了,好像在问我干什么,我说刚刚胡煦正跟我拜了天地。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又被找着拜堂,说是没有拜好,要重新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胡煦正”和之前那个胡煦正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他的严厉言语中又带着一丝锐利,这种锐利,像是没有剑鞘的剑,佩戴在身上容易割伤自己和他人。
而胡煦正给我的感觉是一个温润如玉,书香门第的美男子。
他身上的气息是一种通透的白玉,散发着柔和的气息,那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一种知识的沉淀,非常吸引我,就像崔阮一样。
如果他是崔阮就好了。
哦,不对,那这样的话,他就不是崔阮,而只是胡煦正了。
也不知道崔阮好不好。
因为大型传染病死掉的人那么多,不知道他还好不好,有点后悔当初跟他闹。
当初从魔都回汉江以后,我搬出来以后,找到租的地方,我就跟他表白了,他答应了,我高兴坏了。
想着让他来武汉。
我心里迫切想要他来武汉,心里有种紧迫感,催着我让他来武汉,主要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
前前夫又跑来找我,说希望我跟他回去复婚,说孩子还小之类的话,我又不是不去看孩子。
我跟杨智(前前夫)在一起,我们基本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的我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