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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衣脱了。”
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突然就听到这种要求,我大脑是懵的。
对,觉醒以后,我大概能够听得到更多他们的声音了。
我大概是听错了,我忍不住说了句,“别了吧,这是在客厅……”他们看起来很坚持,非让我脱裤子,我就软了口说:“要不去房里吧。”
“没关系,就在这里,脱了。”
他的声音很成熟,好像是熟悉的,又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听见过的,感觉像所罗门,又感觉像胡煦正,但还是他们两个人,我知道另一个是黑衣服的路西法。
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感觉变来变去的,好像很凶的样子,我有点小小撒娇又委屈的说:“能不脱么?为什么要脱上衣啊?不都弄好了吗?”
“看看你背后的图腾,快脱了,又不是没见过。”
哦,这个肯定是所罗门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非要脱裤子,我真的蛮不想脱,感觉会被阳台窗户外面的人看到。
但又听到左边“所罗门”发出来的声音,我又不情不愿的把上衣掀开,趴在了茶几桌上:“那你们挡着点啊。”
我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掀开了后背的衣服,卷到最上,趴在茶几桌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在欺负我,可看到我背后图腾以后,他们好像瞬间严肃了,我也不敢说话了,然后我感觉有股力道压着我起不来。
再之后,我感觉后背有点热热的,准确来说,觉醒后,我的后背一直刺刺疼疼的,感觉像是在后背上刺了一个刺青,洗澡都疼的不行,我说我能看见吗?
他当时目前看不见,但确实肯定刻了我整个后背,因为我整个背都刺刺疼疼的,洗澡都刺烧的痛。
我感觉我真是有点衰,我特么当时就后悔觉醒了。
我还以为在后背刻图案有多帅,结果这么疼,我真是后悔的要死。
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疼,一点小伤口我都在意好久好久。
当时我问是谁在跟我刻图案,他说,是宇宙。
我脑子有点懵,又忍不住问了句,谁?
他说是宇宙。
我在想,不是他吗?但他在干事,应该没办法多出手来刻,但这个房间也确实只有他,而门外是路西法守门,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不想让他听见和看见这一幕,很尴尬。
结果谁想得到,这所罗门搞到一半,竟然停了,换了人,我问:“你们是不是换人了?”
他还是他们好像说:“没有。”
可是我就是感觉换了人,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没有什么汗水,干干净净的,感觉一开始没有,后来慢慢有感觉了,再最后,竟然有汗水滴在了我的背上。
一连串搞了三四个小时,而且还是后入式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这么久时间,我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搞到最后我大喊求饶,各种叫爸爸,我真的快崩溃了,因为腿太疼了,我不想搞,我崴了躺下去,又被凶巴巴的吼起来趴好,我满脑子都是不想要了,求他放过我。
但他说后面的图腾他们还没刻好,我一听他们吓了一跳,直问:“他们?!他们是谁啊?!”
他支支吾吾的说,“没谁,宇宙它们。”
“啥?啥玩意?”
因为我感觉好像是人在我旁边,但他却说是宇宙,那东西有形吗??
我直觉告诉我,他在诓我!
但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想跑都来不及了,哭了。
这笔账我记下了,我迟早要讨回来!!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漫长又痛苦的觉醒仪式,他们又要看我图腾,我瞬间好害怕,我已经受不了再搞三四个小时了。
我觉得这完全就是在整我!
过了一会儿,又对我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把裤子脱了。”
“?????”
我觉得他们真的是智障。
“去房里脱吧。”
“不行,就在这里,这里亮,有阳光,视野清晰。”
“……”
可是为什么要脱裤子?
“看你的屁股。”
“????”
为什么要看我屁股??这还有外人在!所罗门不介意自己老婆被他兄弟路西法看?
“路西法还在呢。”
“没关系。”
“……”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好吧!
被看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又想,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真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听这两个男人的话,还看不见,我就不能当幻听了吗?
我倒是想当幻听,但我的背却告诉我,这根本不是幻觉,啊,好疼啊。
好似看出了我不愿,又补了一句:“图腾还没弄好,你路西法叔叔要在你屁股上刻图腾。”
我当时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晚辈,在他俩面前抬不起头来,那种长辈气势压迫太足了,忍不住就听了。
脱了裤子,再次被强压在茶几桌上,好像对我屁股做了什么,有点点凉凉的,好像还做了什么,导致我的大腿好痛好痛,腿都开始发麻,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