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宫铭瀚运着灵气牵引着老长老往空中那么一带,其他一个个没有任何意见与看法,宫闲眼珠子却差点瞪出来的暗嘀咕,真是祸不单行,原本一个就让自己百爪挠心烦死了,竟然还要救这个老不死,实在可恨…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宫铭瀚那边,莫商商却先将宫铭诀扶起,嘴角扬起一抹迷死人的灿笑,“夫君我们走吧!
他们玩他们的,随他们折腾去,咋们一时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宫铭诀眼着莫商商格外萌哒哒的模样,一把将人揽入怀,整个人带着人纵身一跃就要溜却不想才刚刚脱离地面不过上一秒钟的时间,却立即被一股袭来的大力按压在地,“刚刚没有说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上的重担,身上的责任了?
这次吾宫氏一族损失惨重,就连祠堂祖坟都炸了,你姥姥都没有干净地睡觉了,可知错?”
别人都是屏住呼吸听训不敢惊扰,莫商商整个人好似脚踩了什么可怕之物,猝然一蹿,差点没有跳起一米三八的喝道:“啊?你难道不是整个虞芜大陆活得最久的唯一,还有一位吗?”
“刚刚还夸你情长,能让吾玄孙如此痴迷于你,彼此之间都有彼此不似什么坏人,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避讳提及不应该提的人…”
宫铭瀚愈说愈发气愤,那原本包裹全身的灵气宛如火焰似的蹿得老高,宫闲心里那别提多高兴,差点没有放鞭炮庆祝一番,张口便道:“姥爷你现在可看出来了吧?
她就是唯恐吾宫氏一族不乱,诚心捣乱,一定是莫族想对我们出手,特意派她来当这个奸细!”
宫闲说得比谁都激动却没人搭理,一时颇为尴尬的杵着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藏一了百了。
然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秦旭却黑着一张脸瞪着付先族长,“什么,你说你解不了,还要吾节哀顺变?”
付先族长多么已经意识到的危机却还在一个劲的点头,张口依然不改的道:“此毒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这是找死!”秦旭一声怒喝,抬手一把钳住付先族长的脖颈,气得那是恨不得速度结果了自己手中人,却不想忽然外面冲进一个手下,“启禀族长,外面突显异象,奉老长之命来请示!”
“你先出去,吾一会就到~”打发完手下,秦旭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管好你的嘴,敢多嘴半个字,定然让你先死!”
付先族长还能做什么自然是连连称是,先唬过去再谋其他,眼巴巴的看着秦旭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这才深呼了一口,走出去一看,顿时跪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似的道:“仙帝出,异象现,万众来朝…”
口中一遍遍的念叨,付先族长除了震惊更似害怕,因为他曾了解过,宫氏一族曾经出过整个虞芜大陆唯一的仙帝,后来虽然不知所踪,如今出现仙帝,只怕是他又回来了,曾经整个虞芜大陆的梦魇般的存在——宫铭瀚仙帝。
比起更多震惊与害怕,小庾儿却别以为然,眼瞧着宛如一个木头人似的站在自己身侧的殷静,转而将目光投向天边的祥云,“传说中的仙帝是吗?
整个虞芜大陆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不如吾给你带个有趣的礼物,看看你要如何护得住他!”
说完,小庾儿好似在吹什么胜利的号角似的猝然打了一个响指,纵身一个飞跃就蹿了出去,目的直指宫铭诀这边边。
小庾儿一时好似起到了带头作用似的,不少人似乎跟着闻风而动似的跟在后,那场面别提有多热闹了,然而宫铭瀚却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自觉,甚至已经远远看到人群往这边涌了,也丝毫不在意,反而好似跟宫铭诀杠住似的盯着,“你现在可有记住,可有肩负整个宫氏一族的荣辱兴衰的觉悟?”
“难道就因为必需以家族兴衰为己任,定要将自己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吗?”
宫铭诀手里紧攥着莫商商的小手,仰首却看向宫铭瀚,“你竟然如此惦记,如此在乎宫氏一族的兴衰,那么你为什么消失那么多年,为什么在最需要你的时候都不在!
如今的宫氏一族不过是徒有其表,空有其名,其实早已是四分五裂,已经是一盘散沙了,突然站出来要吾继续出生入死,出力不讨好,又能改变什么,为得又是什么?”
“朽木不可雕也…”宫铭瀚一副痛心疾首的念叨着,整个人却猝然往后一退,“哪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此乃吾之家事,岂有你们插手干涉之理?”
“天降异象,仙帝现,万众来朝!”那声音好似要冲破天际似的,好似整个天地都随着一抖,然而就在如此盛大的场面之中,小庾儿目光一凝,殷静就蹿了出去。
只不过人到了空中,与宫铭瀚对视之时,哪里还有看清他原本模样,那个人就好似一团比较凝实,好似能够灵活攻击人一点罢了~
然而宫铭瀚却没有先出手,反而自持身份,负手而立的瞧着殷静,“这招以身为剑为主的毒体不过是自伤八百损敌一千的得不偿失的行为,不知为何你如此坚持?”
“哇咋咋~”殷静却真是大叫,被黑雾笼罩看不清他狰狞的面孔,出手那是一个快准狠,哪怕被宫铭瀚反手一记在身硬是连眉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