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宫铭瀚不是祖上的名讳吗?怎么会有人冒名?”
“而且这人好强,却要让称他为姥爷?”
“一定是假假的…想私宝藏!”
“呵呵呵…真是吾的好后代,一个个真是被宝藏迷了双眼真是不知所谓!”
宫铭瀚冷喝着,目光却在游走,一直到一处紧闭,乍然一瞧还不错的房屋目光一凝,“吾的第九百三十八代玄孙何不出来见吾?
一族之印的族长印就在你身上,还想往哪里藏?”
几乎是伴着他声落,只见宫铭瀚不过很似随意的轻轻松松的冲那个方向勾了勾手,不多时便见宫铭诀一跃跳了出来,只是他的模样颇有几分狼狈的说。
一袭衣袍早已是灰尘密布,头顶除了灰尘还有杂草几根,宫铭诀哪里知道自己是如何狼模样,只觉得自己整个好似被人下了禁锢似的,竟然不能动弹,脑海不断回荡的只有那么一句“吾的第九百三十八代玄孙何不出来见吾?”,好似复读机加身。
宫铭诀感觉一时竟然无法思考,整个人更似被强制性的跪拜着,那威压宛如实质般施加在自己身上。
“为何不回答吾!”宫铭瀚大喝一声,只见有两个修为不到的人身子一歪倒地,伴着缓缓往外淌出来的殷红鲜血,才恍然惊觉的一拍脑袋大有几分萌的自语道:“原来你们这么弱,吾都还未出手,真是了无生趣!”
话落,宫铭瀚顿时收敛了不少,不少人都觉得压自己身上的千斤重担终于卸了下来,不由得一喜,试探性的一起身依然徒劳无功。
不过宫铭诀却能够运着灵气加持抬头一看,顿时只觉得脑海一记刺痛,“怎么那么是吾死去父君呢?
不过又不像,只是他自诩的姥爷,又称是祖上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怎么还这么还这么后知后觉,还没有想通?要不要吾给你一个提示呢?”
听到那话宛如一个锤子直敲击自己心,宫铭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与一丝亲切,规规矩矩的拜了拜,“竟然是前辈,那么晚辈有礼了~
只是关于这个一族之印的族长印,昨天大家还在讨论,今天老祖宗出来了,还请你主持公道~”
“想把自己身上的重担往吾身上推,真是一点担当都没有,就知留恋于温柔乡!”
宫铭瀚有些不悦说完,不过恍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竟然将自身灵气化作实体的丝带往宫铭诀腰猝然发力一带,只见莫商商被秒带出,被带在空中晃了两下就被甩了出去,“离吾玄孙远一点,省得他终日儿女情长身在其位不谋其事!”
莫商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一点防备都没有,倘若不是有系统微在落地前那么一秒极限结出防御光罩,就算是不死也伤筋动骨了,想想还没由得后怕,脑海却猝然响起,“宿主今天可是见到了古董级人物,整个虞芜大陆活得最久之人,而且还是宫氏一族的始祖,千万不要试图激怒他!”
现在是我跟他过不去吗?明明就是他无礼在先!莫商商一环顾四周一片狼藉,一手插腰,仰首冲着宫铭瀚就是一声大喝,“别以为你是拆迁小能手,本姑娘就怕你!”
“小女娃好生狂妄,吾玄孙虽然把你娶进门,但是吾却从未承认!”听着宫铭瀚先声夺人先说自己的不是,莫商商这时也不怂,就是插着杨柳细腰,仰首高度不够,踮起脚尖补上,“你承不承认,答不答应又何妨?”
莫商商话间,整个人猝然加速,飞快蹿到宫铭诀身侧,双手竟握着他的大手,目光却丝毫不认输的看向宫铭瀚,“你反正已经不是第一个反对了,而且本姑娘也不是跟过!”
不管宫铭瀚脸黑得有多吓人,莫商商转而将目光投向宫铭诀,双目一时可谓是含情脉脉,“我说得可对?夫君大人~”
那一时软萌娇萌的声音都快将自己整个心给融化了,宫铭诀哪里还有点犹豫,张口就道:“为妻自然是说什么都对!”
莫商商一听可高兴坏了,也不管宫铭瀚会不会被气得吐气,凑近就在宫铭诀俊颜吧唧亲了一口,整个人往宫铭诀怀中一瘫,“对了,我应该怎么称你呢?
算了,反正怎么称呼你都会生气,我就不记这些小节了,话说你老可能还不知道,本姑娘和你宝贝玄孙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宫铭诀没有阻止莫商商的任性,反而因为她这么一搅和,觉得自己身上压力大减,抓紧时间恢复,生怕一会儿没有能力保护某女的极度作死。
“哇咋咋…你这个可恶女娃气煞我也!”宫铭瀚指着莫商商连抖带颤,张口闭口直呼,“家门不幸呀不幸啊~
简直天要亡吾宫氏一族…”
莫商商不在继续刷存在感,生怕这个老古董猝然抽风似的发起攻击,那么自己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夫君了吗?
只是莫商商闭口不言不再挑起事端,一边早已是蠢蠢欲动的宫闲却猝然蹿出来,“启禀姥爷,这个妖女不但这世缠着少族长,上世亦是如此,实在是罪大恶极!
少族长完全被他蛊惑,终日沉迷于女色,对于族中事不闻不问,大好基业都荒废了,倘若不再做出改变,以后这虞芜大陆只怕是再无宫氏一族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