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臊得不行,推开他,通红着脸出去。
贺万疆则去洗洗手脸。
而后又回到里屋,又去看他妈妈的故事了。
每天都要至少看一遍。
只是今天看完后,拿起了信纸,拿笔准备写什么。
明天就是元宵,他肯定不会打电话去认那神经病的。
但这事不能再拖了,元宵过后,就是年已经过完,那神经病想必也开始忙碌起来。
他得赶快让他开始调查他妈妈的事。
如此想着,就心无杂念,写了回信。
三两句就写完了,而后拿信封装好,贴好邮票,明天拿邮电所去寄。
今天已经错过寄信的邮递员。
放好他妈妈故事的信封和他写的这封信,就准备起身出去。
刚起身。
“扣扣。”
门口传来敲门声。
“爹,是我。”
是大宝那小子。
“进。”
贺万疆又坐回桌旁,等大宝进来,知道他找他肯定有事,明天就是元宵了。
他说过,明天他有要验证的事。
大宝小子进门,将门关紧,而后到他面前。
没有先说话,而是打开了他们家的秘密抽屉,从最底部拿出一叠信封,摊开在桌面上,转头问他,
“爹,你看过这些信吗?”
贺万疆只余光稍微瞟一眼,他知道是他们那个知青姐姐没寄出去的信,他们娘之前跟他说过。
但他没有再看过一眼,就摇摇头回答,“我没看过,这是你们知青姐姐的隐私,我们不该……”
“撕拉。”
话还没说完,这小子就拆了信。
而后拿出信纸递到他面前,“爹,你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信纸递到他面前,贺万疆却快速别开视线,可能是出于不能随便乱看别人隐私的原则吧,所以他还是摇摇头,
“我不看,我们不能随便看别人的隐私,你娘难道没教你吗?”
“如果我说这信纸能揭晓娘的身份呢?”
贺万疆猛地顿住,看向眼前这个认真的小子。
对视上那刻,贺万疆就明白了。
这小子已经开始了他的验证,原来是从他开始的。
原来,他也是其中一个验证环节。
可这样却让贺万疆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害怕。
他不敢当这个验证者,甚至不想揭晓他们娘的身份。
就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况且他已经知道她就是他的小老鼠崽转世。
可能是贺万疆一直没动,让大宝小子也察觉了出来,他又将信纸收了回去。
只把信封递到他面前,退一步,“不看信也可以,那看看信封吧,看看信封上的地址,你熟不熟……”
“哐当!”
由于递过来得快,贺万疆一眼就扫到了,还没听大宝把话说完,就因为看清了信封上面的地址,吓得直接站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椅子都带倒了。
而后一直保持着死死盯着信封上的字迹和地址的姿势。
脑子里一团乱。
各种思绪冲上来,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以至于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
而在对于一旁的贺大宝来说,无疑他的第一步验证成功了。
果然他们知青姐姐就是他们爹十年前遇到的小孩。
那就是他们娘。
他将信封放回桌上,开始有准备地安慰他爹,
“爹,你先坐下来,冷静下来,先不多想,听我慢慢跟你讲。”
贺大宝要去扶他爹坐着。
可刚碰到他,就被猛地甩开。
而后他爹就突然发疯似的撕开桌上的信封,每一封信都拿出来看。
拿信纸的手抖得那样厉害,比他看他妈妈的故事还严重。
这让贺大宝有些慌张了,不应该有这么大反应啊。
按他观察,他爹是八成心里已经有数了。
今天的验证,只不过是相当于过过场,进一步用实质性证据证明而已。
而且这是好事,他爹应该高兴才是。
为什么现在眼神恐惧成那样。
是恐惧没错,好像每看一个字就更加恐惧。
以至于才看完一两封,他就坚持不住,站都站不稳。
贺大宝急忙拿椅子给他坐下。
而后要去给他倒水来喝。
但他刚准备跑走,就被一只大手抓回来,而后死死扣住他的肩膀,猩红着从未有过的吓人眼神,几乎是咬牙切齿质问,
“这信到底是你们娘的,还是你们那死去的知青姐姐的!”
一句话问出来,扣着他肩膀的手都在发抖。
嘴唇都在发抖,甚至已经青紫。
这完全出乎贺大宝的资料,把他给吓着了,一时间来不及反应作答。
结果他爹就脸色更加吓人,手指几乎掐进他肉里,磨着牙齿,大声怒吼着催他:“我在问你话,贺大宝!是你娘的,还是你们那死去知青姐姐的!”
声音异常大,把贺大宝吼得一颤。
急忙要脱口回答。
这时却听到了外面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