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里屋吵架的时候,他生气地将她带到床上吻住,虽然很生气,气得巴不得吃了她,但还是忍住了。
他也没有说一句话解释,而是放开她,出了门,到了院子门口,看大宝去了。
唐安宁默默跟出去。
就看到了他和大宝之间的那幕。
那刻她才清醒过来,她今天错得多离谱。
把孩子们都吓成这样。
她一直都没顾孩子们的感受。
也才慢慢理智回想起来,她男人还没说要走。
他们闹得这样吓人,给男人带去了多大的压力。
明明他今天刚看完他妈妈的故事。
他们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他。
只顾自己闹脾气。
唐安宁进到里屋,男人已经躺在床上。
她脱掉外衣,钻进被子。
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没有再说道歉,也没有再说任何话。
男人也任由她抱着,没有回头来回抱住她,没有吻她,更没有要完成今天的收尾活动。
是他们今天太累。
也是他们不必着急如此每天通过这个运动来表达他们的爱。
因为。
来日方长。
就这样安静睡了过去。
忘却今天一天的疲惫和烦恼。
第二天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新的幸福的一天。
从早上的晨起运动做起。
已经熟能生巧。
能肆意,也不会吵着外面熟睡的孩子。
两人又更爱对方一分。
每天每天都在增长。
技能也在增长。
让他们,慰为满足。
事后,两人相拥,相视而笑。
“老婆,早安。”
“老公,早安。”
互道早安。
再不用其他多余的话语。
都在行动中表达了。
只爱不够,永远爱不够。
又想沉溺一遍。
也知道适可而止。
唐安宁能止,是女人特有的理智。
贺万疆能止,那就是数着那东西在过日子。
得克制些。
医生也说了,要适量,不能太过,才能长久。
那就老实遵医嘱啦。
两人再小睡一会起床。
以后每天就是这么过的。
白天就带着女人孩子们锻炼锻炼。
拿着那神经病司令留下来的图纸,去河滩视察。
盯着孩子们做寒假作业。
帮着做饭,后山自留地管理管理。
还有村子里的事管一管。
村里的人自上门道歉后,就当真老实了起来。
还没到元宵开工时间,就都在料理自家的自留地了。
有时候还会送些冬菜腌菜过来,虽然他们当然不会要。
哪里有女人做的好吃。
就这样,很快就要到元宵了。
前一天,女人带孩子们就在张罗着准备迎接闫姨到来。
这次只有闫姨一个人来,女人还是准备得隆重,准备了三人份的。
贺万疆问就是。
“我知道爸和大哥来不了,那也可以请妈带回去呀……”
“是老弟,不是大哥!”
贺万疆还是习惯性纠正。
然后就被一群孩子集体提醒,“爹,你生日是二月十五,比舅舅小整整一个月呢……”
“谁让你们叫舅舅的!就算比我大,那也应该叫大伯!”
反正贺万疆就是有他的理。
孩子们就懒得跟他争,帮他们娘忙活去了。
贺万疆要过去搞破坏。
就被孩子们围着催,“爹,你不是说要快些认爷爷吗?怎么还没见你动静,你不去当面认,那你也写信跟人家说一声嘛,或者要不咱们去请他明天也来过元宵,你借机认祖归宗?”
“我认你们个头!”
然后又是追着满院子跑。
在准备东西的唐安宁就看着笑。
不过孩子们倒是提醒了她。
明天元宵是个好日子。
上次过年她认了爸妈。
要不元宵,就让男人认……
“老婆,你别告诉我你偷偷写信喊那神经病明天过来了!”
这男人,就是有看穿心思的本事。
唐安宁也只能坦白,“我确实偷偷写了信,不过人家回信说元宵没空,所以明天他是来不了,要不要明天去公社接妈的时候,你去邮电所打个电话,当面认……”
“认个鬼!哪有认亲打电话认的?!”
男人突然火冒三丈。
发脾气后,脸却红了。
而后快些又躲去了后院浴室。
把唐安宁和孩子们逗得咯咯笑。
忙完后,唐安宁就去后院浴室哄她男人。
不过这次不是说好话哄。
是把回信的内容再告诉他些,“他是上次回去的时候出了车祸……”
“哐!”
还只说到这里,里面就传来声响。
唐安宁急忙要开门进去。
却被男人的怒声止住了,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