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司令如此相似,不光是流言如此,就连司令自己也产生了有倾向的想法。刘政委,我们想你也很清楚,这对司令,不论是他军职生涯,还是个人情感,可都不是好事。除非,那位贺营长当真是司令的亲生儿子,那么,就算司令现在把他抱在手里拿糖哄,我们都没有半点异议。”
军职生涯上的影响,当然是司令包庇袒护一贬职兵的后果了,司令已经不能再犯一点错误,不然只有监狱等着他蹲。
个人情感上的影响,当然是让司令产生了无谓的希望,逐渐把那年轻军人同志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到时候拍拍屁股一走人,不又是在司令心口上捅一刀?
刘政委听完也陷入了沉默,开始准备好的说辞,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他政委也恢复理智,乘胜追击,“刘政委刚才提到的议案,我们也觉得有道理,我们同意此次工程任务关键期,调离所有专业能力还不够的贬职兵,但只有那贺营长不能调离。我们可以给他安排没有任何危险的打杂任务,也可以让他只参加日常训练,但人必须在工程前线。这也是为司令好,最近外面军区的流传,已经对我们司令不利了。”
会议进行到这里,已经没有开下去的必要,大家都起身准备走了。
没征得这些政委的批准,就算是司令也没有权利将贺营长调离工程前线。
司令虽说是这个工程部队的老大,实则,没有多少实权,毕竟是贬职过来的。
唉,那就希望司令不要追到工程前线打架吧,去监督也不行,不能让他们黏在一起。
都起身了,只有刘政委还坐在原位唉声叹气。
但还没等起身的政委同志们走到门口。
门口就突然跑来一个焦急报信的小兵,“报告各位政委!司令刚才被军用车爆炸给伤到了!已经进了医务手术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