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回应，在杨书言不解的眼神中，她把他的手从她肩上，扳了下去。
一旁看戏的沈念深差点笑出声。
“姐，我们走。”
他没给杨书言说话的机会，拉着苏芃芃直接走了。
杨书言眼神发黑，压着怒气紧跟在他们身后。
卓越带他们去的是一家酒吧和吃饭为一体的娱乐场所。
他熟门熟路的推开一间包间的门，做出请的手势，热情的把苏芃芃几人迎了进去。
“想吃什么，随便点。”
他大方的把菜单放在桌面。
杨书言手一推，将菜单推到了苏芃芃跟前，“你点。”
“你想吃什么？”苏芃芃看都没看菜单，扭头去问沈念深。
“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就行，点吧。”沈念深朝菜单抬了抬下巴。
苏芃芃翻看菜单，特意点了几样她觉得符合沈念深胃口的菜，她没注意到，杨书言听着菜名，表情已经沉到骇人。
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卓越，他的头八卦的凑在三人中间，视线来回打量了他们好久，直接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苏小姐，杨总是你男朋友，那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喜欢吃辣吧？我看你点的都是辣菜，你知不知道杨总不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