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他不说话，气场却渗人。
杨书言听不到回应，皱了皱眉，抬头。
瞥见来人，他吓得站起，“黎总，你怎么来了？”
“听见一些事情，好奇，就过来了。杨总，我想问问，和
我签这个合同的到底是谁？”
黎叔声音带着威压，逼得杨书言头低了下去。
杨书言笑了两声，不太确定的说了苏芃芃的名字。
黎叔的脸色，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沉下，手狠厉拍桌。
“既然是苏芃芃，为什么功劳会让别人领了去？”
“我这人古板，认死理，这个合同后续如果不是苏芃芃和我们对接，那么就别怪我们公司不配合了。”
“日后，我们公司也绝不会再与贵公司合作，你们倘若认准这一锤子的买卖，那就继续。”
“苏丫头，我们走。”
话已自此，黎叔不再多说，他冷哼，一脸怒容的离去。
苏芃芃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杨书言，拔腿跟了上去。
离开公司，苏芃芃给黎叔九十度鞠躬。
“黎叔，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帮我。”
“不客气，要谢就谢沈念深那小子，他让我来的。”
“苏丫头，以后遇到这事，不要忍。越忍，这些人只会越欺压在你头上，你有任何难处，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
黎叔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她的关爱让苏芃芃心头一暖，想到上次的钱，她赶紧摸包，把还未打开的信封拿出来，递还回去。
“黎叔，这个我真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