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退出了。这次是他
们过不来,所以拜托我给看看。”
“看完之后,拒绝帮忙?”任流年眯起眼睛,“嗯?”
秦濬心虚了一下,但语气还算淡定:“飞飞身上的病,其实有林院长就够了,思路我已经提供,他那边有实验器材,能很快就分离出毒株,然后对症下药。就算他不是你的干弟弟,我也不会什么都不管的。”
看似说得无懈可击,但实则不过是打太极。
任流年凝视着秦濬,似是要从他身上看穿点什么是的,目光又辣又利。
秦濬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了。
“年年,有话直说,好吗?”秦濬的声音也发虚。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直说的话。我也不爱绕弯子。老公,我想问你,你还想做医生吗?”
秦濬:“……”他家小姑娘是真的不爱拐弯抹角!
现在收回请她直说的话行不行?
“我直说了,现在你能不能直说呢?老公?”
她老公轻叹了一声,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我要是说不想……年年会生气吗?”
“你只要扪心自问,别说违心的话就行。我并没有生气。”
秦濬往椅背上靠了靠,看上去姿态懒散,但眸子里多了些认真,认真中还有几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