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味道飘散开来。
秦濬把盖子打开。
一份是鸡汤抄手,一份是红油抄手。
任流年轻“啧”了一声。
果然。怪不得觉得味道熟悉呢。
秦濬把鸡汤抄手送到任流年面前,把红油抄手留给了自己,又拿了勺子搁到任流年的碗里,轻声:“先吃点宵夜。吃完了再说。”
任流年的目光停留在那一碗红彤彤的红油抄手上。
这是她曾经惩罚他的法子。
感觉双目被刺痛。
胸腔里的烦躁更盛了。
“你自己吃吧。”任流年拎了车钥匙,起身往外走。
她不是爱生闷气的人。
但是今天晚上,她有口难言。很多很多话,不知道从何说起。很大很大的火气,想发,却又不舍得冲秦濬发。
从前不知爱是什么东西。
今晚总算是知道了。
爱就是特么的找个火坑自己跳!
跳得还特么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等引火烧身了,才知道已经深陷其中。
任流年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非要原地爆炸不可。在爆炸之前,她得先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她刚走了一步,手就被一只大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