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妆是没问题的，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声音。
没想到，袁文竟然对声音很敏感。
任流年缓缓偏头，看了一眼袁文，冷淡地说：“认错人了吧？”
林院也帮忙掩饰：“她是我的一个忘年交，不叫任流年，袁少真的认错人了。”
袁文精神有点恍惚，盯着任流年看。
确实不是任流年的脸。
袁太太忙说：“这位小姐，对不起，我儿子生病了，很严重的心理病，认错人了，你别介意。”
任流年没搭理，径直走出办公室。
身后，传来了袁文的声音：“妈，她就是任流年！她化成灰我也认得！”
“林院长，您看，这孩子……已经两天了，总是出现幻觉。您给看看。”
“幻觉？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看样子不像生病，像是受刺激了。”
“唉，院长，别提了！我跟您说，还要麻烦您保密，不然，小文一生可就毁了！”
林院长点头：“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