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去想母亲和继父的事情,反倒少了很多烦恼。
案子的事情秦濬在跟进。
秦濬怕任流年担心,也会跟她说一些进展。
监狱长背后的人藏得极深,线索完全中断,阚局那边倾全力也没有能够找出人来,案子压着,警力渐次抽调出来。
任流年觉得有点奇怪。
即便是监狱长死了,也不可能线索完全中断吧?
可能会难找一点,但那是秦濬和阚局的联手哎,怎么会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奇怪归奇怪,她手上工作多,分不出精力管。
秦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经常早出晚归的。
周六,难得他早回来一次,手中拿了一沓资料,脸色有些凝重。
任流年打量他,“怎么了?有事?”
秦濬拖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把她的椅子转了半圈,面对面,“年姐,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任流年挑眉睨着他,“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是捶不烂的铜豌豆,扛得住打击。”
秦濬握住她的手,微微低头,语气很轻:“就是,我让丁波去了趟非洲,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妈妈和时叔叔的骨灰……”
任流年的心一沉,听他这语气,就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