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濬怎么瞧怎么都觉得任流年可爱,连黑脸都可爱,笑着跟经理介绍:“今天请我未婚妻和小舅子吃饭,先按订好的菜品上,你再问问我小舅子想吃什么,忌辛辣,其余都可以满足他。”
“好。”
经理拿着精美的菜单进包厢,给时曈挑选。
虽然是中餐,但精美程度都是时曈没有见过的,时曈看了几眼,见菜单上连价格都没有,就知道非常贵了,他摇摇头,“不是都点好了吗?那我不需要了。”
经理是个非常有眼力见儿的,笑了笑:“好。秦先生点的菜的确不少。任小姐,秦先生,现在可以上菜了吗?”
“上吧。”任流年见时曈没点菜,也没多说什么。
经理刚要走,秦濬叫住了他,“再添几道你们的招牌菜。”
“姐夫,不用了吧?吃不完浪费。”
“那……你可以邀请一些你要好的同学来。住了这么久的院,再不聚一聚,怕是连模样都忘记了吧?”
秦濬和时曈套近乎。
虽然之前已经很近乎了,但秦濬发现今晚时曈似乎拘谨了,所以,还是需要继续讨好未来小舅子。
时曈有几个要好的同学,多日不见,他也是很想念他们的
,秦濬一提,提到时曈心坎儿里去了。
“姐夫,真的可以吗?”时曈眼睛一亮,看到任流年岿然不动时,他嘴角的笑容又微微收了,“姐姐?”
任流年点点头:“嗯,你现在约吧。经理,半个小时后上菜吧。”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同学是在学校宿舍吗?让陈末去接。”
“嗯,都在宿舍,我这就打电话。”
秦濬把钥匙递给陈末,说:“你老板的车,仔细那帮学生别给她弄乱了。”
“哎,放心吧。”
果然是老板的车!陈末心里满意。
走到门口,陈末心里猛然又警铃大作。濬少刚才说什么?你老板?他知道任流年是自己老板?
陈末不由回头望了一眼任流年。
任流年淡定喝着茶水,根本没理他。
陈末满心惴惴地开门走了。
时曈心里也很震惊,他问:“姐,是你的车呀?”
任流年点头,波澜不惊:“嗯,你姐夫买给我的。”
提起这个秦濬就有点不是滋味儿。
车和房,名义上都是他付的钱,但都是他后来强加给任流年的,刚开始,可是任流年自己买的。
啊,不,是那个叫付深的买的!
想到这里,
秦濬拿起了手机。
*
付深故乡的机场。
于丽过了安检,在前面等付深。
付深这些天虽然身体上没有受什么折磨,但精神上备受“摧残”,于丽把他捞出来已经一天了,他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状态。
安检小哥哥扫了他一眼,“外套脱下来。”
付深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薄格子外套,一边埋怨一边往下脱外套:“外套也要脱啊?外套里能藏什么?你们是不是矫枉过正了啊……啊!”
外套往安检台一丢,从唯一的上衣兜里,蹦出来一小包白色的东西。
透明的包装袋,量不大,顶多十几克白色粉末。
付深和安检小哥哥面面相觑,足足有十秒钟之久,付深忽然醒过神来,“这是洗牙粉!”他上手就要抢,安检小哥哥比他反应要快,先一步把袋子抢到了手中,并迅速通知了机场保安。
付深气得嚷嚷:“真是洗牙粉!不信我用给你看!”
“进去再看吧!”
几名保安扑上来,付深想跑,但安检台周围的过道非常窄,对方人多,两面夹击,付深前后五路可走,他猛地跳上安检台,还没跳下去,就被安检人员扑倒在了安检台上。
于
丽只是走了十几步的工夫,后面就发生了这样的乱子,她回过头来的时候,付深已经被制服。
“带走!”
“我什么也没做!东西不是我的!”
付深嚷嚷着,挣扎了几下,没挣得脱。
于丽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跟了上去。
“保安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朋友他是好人!这些天他都没有接触过别人,这东西一定是什么人塞给他的!这是陷害!”
“你们信我的,他真的没有接触过外人啊!”
付深气炸了,接着于丽的话说:“我他妈刚从里面出来,我能接触谁啊?你们抓人也要讲证据的!”
于丽:“……”
望着闻言扑上去的警察,她实在没有话说了。
活该。
大约两个小时后,警察鉴定,那包白色的粉末既不是毒品,也不是洗牙粉,而是食用泡打粉。
在机场大厅的监控视频之中,找到了给他兜里塞泡打粉的人——是一个长得很帅气的黑衣少年。
付深被放了出来。
“爷爷的,让我找出那个恶作剧的小崽子,我非得宰了他!”
于丽气得翻白眼,“他上了去海城的飞机。只要他人在海城,我
就能把他给翻出来。”
付深气闷,“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