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包子。之后便寻思着该怎么样去找姚燕语把老孙的事儿给办了。
只是姚燕语可不是当初的姚燕语,她现在不仅是国医馆的右院判,掌管着整个大云朝的医药监督之事,还是宁侯爷身怀有孕的夫人,岂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哪怕是他苏玉祥打着姻亲的名头找上门来,姚燕语这边的人也有一百个借口让他见不到人。
于是到了跟老孙约好的时间,苏三爷毫无悬念的让人家失望了。
老孙当然也没指望苏玉祥能真的帮上自己,苏三爷别的不行,吃喝吹嘘的功夫大家还都是有所耳闻的,所以一开始老孙就是另有打算的。
听了苏玉祥的一番大道理,无非是药监之事如何如何重要,我那小姨子也无非是让你们服个软,接受药监署的监督,先走个过场不要跟朝廷做对等等一些措辞之后,老孙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几张账单:“既然三爷不能帮咱们办事,那咱只好就亲兄弟明算账了。”
苏玉祥一听这话就傻了:“什么帐?谁跟你亲兄弟?!”
老孙嘿嘿一笑,直接跟苏玉祥算起了帐:“吃茶的钱就不说了,算是我个人跟三爷您交情一场。吃饭的钱也不提了,算是三爷这两日的辛苦费,只是这睡花魁的五千两银子您得自己掏了!”
苏玉祥差点没被这几句话给气死!立刻拍桌子骂道:“不就是个会弹琴的窑姐儿吗?睡一晚上要五千两银子?这他娘的也忒贵了吧?她那玩意儿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价儿啊!”
“三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孙立刻跟苏玉祥掰开了手指头:“田大家可是整个江南省拔了头筹的花魁!江宁知府大人想约她陪个酒场都的看她的心情,她能放下架子来陪三爷您一夜*,满江宁的人都快羡慕死了!别说五千两,就是一万两也有的人愿意掏!”
“老子不管什么头筹不头筹!你怎么一开始没说?”苏玉祥想耍无赖——本来嘛,你他娘的拉着老子去逛青楼,塞给老子一个姐儿,老子只管睡就是了,谁知道她这么值钱?这年头,十二两银子可以挑一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老子一天换一个,五千两银子够睡一年的!还夜夜不重样!
老孙根本不看苏三爷的脸色,接着又嘟嘟囔囔的埋怨上了:“原本是三爷答应了在下的要求,在下为了答谢您才给你找了江宁城最有名的田雨妆田大家相陪,可您却没办成事儿……这钱几位大东家定然不认,而在下小本经营也凑不齐这笔银子,没办法,三爷您还是还钱吧!”
“老子没钱!”苏玉祥倒是回答的干脆。
“哟,这可对不住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在十九楼留的是您的帐。账单给您,您看看。”老孙说着,把几张单子递过去给苏玉祥看。
苏玉祥一看就傻了眼,那几张账单上分分明明印着自己的私人钤印!
“你!你居然偷我的钤印!”苏玉祥顿时急了,抓着那几张账单便往老孙脸上摔去。
老孙一偏头轻松躲过,嘿嘿一笑,拱手道:“对不住您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我们也知道您没钱,您有钱我们也不会对您用这个招儿。哎——您别生气,十九楼的老鸨子来了,您有话跟她说。”老孙说完,一抬腿——脚底抹油,溜了!
苏玉祥一看那边十九楼的老鸨子带着十多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上前来,直接吓的腿都软了。
当然人家也没想打他——开玩笑,青楼楚馆的人怎么敢为难定北候的胞弟呢?
欠债还钱,没钱还就告官嘛!
十九楼的老鸨子早就拿了好处,如今是照章办事。她没把苏玉祥往知府的门上送,她知道知府大人要应付宁侯,而且他们这等民怨小事也不够资格去惊扰知府衙门。
于是当苏玉祥看见江南省江宁县府衙门的大门儿时,便长长的吁了口气——进衙门好啊!爷长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金衙门了!何况还只是个县衙门!
然而苏三爷没想到的是,他这儿进了衙门也没人审讯,直接就把他丢进了县衙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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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反击
苏玉祥前脚进了牢房,姚凤歌后脚就知道了消息。同时知道消息的还有姚燕语和卫章。
姚燕语听了玉果的话之后,恨恨的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姐姐会不会着急。这大过年的,真是一点都不叫人省心。姓孙的那混蛋本就是个坑蒙拐骗的主儿,他的话也信,苏老三真是离死不远了!”【125】
“那要怎么样?难道拿银子把他弄出来?”卫章淡然一笑。当然,这也只是卫章也不过是说笑一句罢了,五千两银子对姚凤歌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她若是想把苏玉祥弄出来自然会拿银子办事儿,哪里轮得到他们出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