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忽然发现高平江正在大为生气,晕,原来他的意思相反啊。是啊,他就是个流氓嘛,自己怎么会以为流氓有道德。
高平江却已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真不知道?”
杜玫摇摇头。
“你昨晚上可是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很享受的。”高平江觉得自己正在被严重挑衅,“这种事,总会有点印象吧。”
杜玫无辜的又摇摇头:“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玫忽然纳闷了:到底谁审讯谁啊,到底谁迷-奸谁啊。靠,这小子怎么比我还委屈。
高平江还真郁闷上了:代朋友劳动已经够令人郁闷了,劳动完了,还被诬陷没劳动过,真真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杜玫脑子已经转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上去了:“你戴套了吧?”
高平江翻翻床下的面巾纸堆,从里面拎出一只满满的避-孕套来,杜玫快昏到了,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的,一开始就戴了,还是快射了才戴的。”
高平江无奈,只得回答:“快射时套上的,放心,我没病。如果我有病,我能在山上呆那么久。”
杜玫却不放心:“你已经下山两三周了,谁知道这段时间你会染上什么?”
高平江那个憋气:你怎么这么侮辱我啊。
“我跟别的女人都是一开始就戴上的,你放心。”
杜玫心想:就你,我能放心么。
“就是戴套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杜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下午要登机。”高平江恼火。
“就抽个血,验个尿。很快的。”杜玫赶紧哄他。
高平江快郁闷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杜玫捡上车呢:砸了车,毁了衣服,被当做别的男人,服务完了还赖账,最后,还被怀疑有性病。
高平江没办法,只得叫服务员把两人的衣服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