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教训教训她去。”
保安讨好:“高总,要叫几个兄弟一起去么?”
“不用。”高平江一踩油门跑了。
高平江其实有点不知道拿杜玫咋办,有心揍她两巴掌出出气,她又是个女人,想起刚才徐航张子淳问候自己人品,一气之下真想把她睡了,她又醉得人事不知。
高平江把车泊在华景苑门口,把杜玫从后座上拉出来:“起来,上楼睡觉去。奶奶的,明天早晨徐航一手交钱,我一手交人。”其实搞平江和辛涛下午就要跟陈厚鹏一起飞往西宁。
杜玫糊里糊涂的起来,被五月底北京夜晚的凉风一吹,忽然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自己和高平江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杜玫说。
高平江晕了,今天他穿着自己最好的一套黑西装。高平江气得心里直骂:杜玫,今晚上我要是不上你,我对不起我的衣服我的车。
高平江把杜玫从侧门拉进去,一面搭电梯上楼,一面打电话叫前台把钥匙送上来。
服务员来给两人开门,高平江叫她等会上来把两人的衣服拿去洗衣房,忽然又叮咛道:“如果晚上张子淳张总跑来问,就说没见过我,也没见过杜小姐。”
服务员心领神会的走了。
高平江给杜玫放水脱衣服洗澡。杜玫此刻处于酒精中毒状态,昏然沉睡,人事不知。高平江用块毛巾给她擦来擦去,在她异常丰满的双峰上抹来抹去,开始琢磨:这算勾引我吗?喝得烂醉,又是砸我车,又是糟蹋我衣服,还要我给她洗裸-体澡.......
想了半天,澡洗完了,高平江点头:当然是在勾引我,毫无疑问的,这点还想不明白,我太白痴了。
哇,这么无耻啊,居然对我使美人计,那我不将计就计,我还算男人么。
高平江一念至此,顿时精神大振,把杜玫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自己洗澡,叫服务员送来醒酒药,顺便把脏衣服带走。
高平江跳上床,喂杜玫吃下醒酒药,然后开始撩拨她:“快醒醒,别这么懒惰,不劳者无获,要想快乐就要互相配合。”
高平江摸啊舔啊,老半天,杜玫没动静。高平江有点生气了:你这不是在藐视我的技术嘛。
又折腾了半天,杜玫还是没动静,这下高平江有点泄气了,想放弃又有点舍不得,于是抵住了杜玫,微微用了点力。杜玫长期没男人,紧致异常,被高平江一顶,顿时嘴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入耳,高平江顿时大为兴奋,搂紧杜玫,腰部一用力,直-捣-黄-龙,抵到了杜玫最尽头,只感觉到无限的绵密湿润正在被自己撑开。
杜玫“啊”的一声大叫,这下有反应了,杜玫一伸手抱住了高平江:“阿航。"
高平江几乎软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高平江那个窝心窝肺窝jj,那个兴趣大倒:“杜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不是徐航,我是高平江。”
“阿航。”
高平江那个气啊,搞了半天,当我杨白劳啊。高平江想抽身了。
但是杜玫抱着他的背不让走:“阿航,给我。”杜玫在模模糊糊中寻找高平江的嘴唇,高平江不得不低头把自己舌头给她。杜玫力气不够,叼着就吸上了。
高平江一面跟杜玫深吻,一面琢磨上了:杜玫今晚上想要徐航,可是这小子今晚上没空,得陪新娘睡觉。那么做为徐航的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铁哥们,我有没必要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辞辛苦,不计报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么一想,高平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计较,不就是点体力活吗,就当学雷锋啦。
高平江感觉到杜玫虽然浑身无力,身体却本能带着欲望,在一圈圈绞紧。高平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弹性十足,当下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于是发力抽-插。
杜玫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那潮水的涌起.......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10点多,杜玫才醒过来,头疼欲裂,最初几秒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等神智略微清楚,杜玫一扭头,忽然看见自己身边睡着一个男人,不由得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高平江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怎么了,塌方了?”
杜玫吓得往旁边一个翻身,结果“咚”的一声连人带床单掉在了床下。
高平江定了定神,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北京,不是在昆仑山,转头看看杜玫:“你怎么睡地上去了。”高平江想伸手拉她。
“别过来,别过来。”杜玫惊恐万状,手乱挥,脚乱踢:过了几秒,平静下来了:“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杜玫忽然注意到高平江是全-裸的,赶紧看了一下自己,顿时又是一声尖叫:“你....昨晚上你干了什么?”
高平江好笑:“你说我干了什么?”
杜玫醉得太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你什么都没干,对吧。”杜玫满怀希望的说。
高平江生气:“我是这种人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藐视我。”
这话怎么理解都成,杜玫松了口气:“嗯,我就知道你表面流氓,实际君子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