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云初低头趴饭,或者给饭团挟菜,没其他反应了。
阿德和阿宁对视了一眼,两人也挺无奈的。
饭后,阿德进了罗云初的房间,看到四处斑驳掉泥块的屋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姐,委屈你了。本来前些日子就想修一修这破房子的,奈何阿宁怀孕了,一直也不敢动工。”
“这有啥,这十几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以前咱们床铺下面垫的是稻草,还没有棉被垫呢。”冬天饥寒交迫的感觉让这具身体印象最是深刻。所以很多情节她都不记得了,独独记住了每年冬天的难挨。
“姐,都过去了,现在咱们不是生活得好好的么?”想起以前,阿德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