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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黯然伤神,孙三娘脸色一凛,表情凝重道:“嗯,盼儿你快去吧,我这边简单收拾一下就去望月楼找你。”
赵盼儿点了点头,离开茶坊朝汴河方向走去。
沿途尽是从河底漫出的淤泥和被狂风刮倒的树木、草棚。
有些店铺受损差不多和她们茶坊差不多,而有一些,却在风雨之中安然无恙,就比如...汴河河畔的同福茶楼。
不过,茶楼本体无恙,但周围散落的树叶、杂物、淤泥还是需要清理一番的。
听闻周寂准备去茶楼查看情况,大清早就醒来的宋引章表示要回教坊找好好姐报个平安,顺便回半遮面看看盼儿姐与三娘。
沿着汴河一路同行,待到两人经过一处码头的时候,恰巧看见一队身着官服的佩刀府兵气势汹汹的堵在码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
周围围满行人,都在探头朝里张望。
码头满地泥泞,两侧垒有沙袋。
“记得池衙内所管的十二行里面就有码头吧?上次提醒过他,他没放在心上吗?”
周寂心念一动,叫住宋引章,唤她一起上前凑凑热闹。
待到两人走近,人群最里面传来赵盼儿大义凛然的声音:“你说士农工商,最贱的就是商人,那有本事你别喝商人酿的酒,别穿商人贩的衣,别吃商人运的粮啊!
他们在奋力抢救河道的时候,他们在清理淤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他们拼命重建东京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我看,贱的不是人,而是你们这些看不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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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强调:马行街的茶坊是赵盼儿租来的,一个月五十贯租金,剧里提了不止一遍。)
(不知道古代租门面要不要付押金,也不知道租金是每月一付,还是押三付一.....如果,五笔是说如果...如果茶坊租金是押三付一的话,光是找房东退租,就能讨回一百五十贯的押金;剧里却是瞒着房东抵押茶坊,威逼利诱才抵押了一百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