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当是秋家大小姐疯了，经常说一些胡话，但是只有秋月白自己知道，疯的不是她，而是江墨。
江墨才是那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所以，你便是他的易容师？”
九音以秋月白的名义，很直白问眼前的这个男人。
毕竟，对于江墨来说，要伪装成江清，必定不会是小功夫。
光说人皮面具，这么多年了，不知道用掉了多少张。
“没错。”
向良先是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问，倒是承认的很干脆，“这些年我的确是帮助他做了不少错事，但是我现在是良心悔过了。”
夜枭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就算是你有功劳，可以功过相抵，但你还是要坐牢，毕竟你犯下的罪行不少。”
“我知道。”
向良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了，这些事情不会被人查出来，但我还是失算了。”
虽然不知道陆氏集团的那位总裁是以什么样的形式找到他，劝服他浮诛认罪。
但他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跟着江墨做了不少错事，良心很不安。
所以他这次，就当做洗清前面的罪孽了。
“我忽然有点好奇，是谁揪出来的你？”
九音笑意盈盈，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
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
陆知遇，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