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人,哪敢说你坏话。”
裴子墨先是浅笑,随后黑下脸来,“以后不要这副表情对着其他男人。”
“什么?”苏念还没反应过来,这裴子墨跳戏跳的太快,剧本都来不及改。
裴子墨薄唇紧抿,微微蹙眉,语气充满着危险:“以后不要用你方才那神情对其他男人。”
“为何。”苏念很想用鄙视的眼神秒杀裴子墨,即便生母让你照顾,也没必要面面俱到到连面部表情都要管吧?
裴子墨神色淡淡,她本就生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多少人见了会惦记,再加上方才那副乖巧表情,不知多少人会迷了眼,失了心。“那表情太丑,你不适合。”
“……”
苏念撇撇嘴,转身朝半山腰走去。你丑,你全家都丑。至今为止,她虽不是绝色,至少没人说过她丑,这只死狐狸。
裴子墨无奈笑了笑,随即也抬步跟上苏念的脚步,往苏碧桐坟墓处去。
一路走来,绿树成荫,青草遍地,苏碧桐的坟冢就静静候在青峰山背面半山腰处。背倚青山,左有绿树,右有青竹,前有断崖,下有溪河,景色宜人。
微风吹拂,苏念静静立于一旁,此刻竟是心神安宁。“这就是娘的葬身之所?”
“嗯。”裴子墨不知苏念此时心情如何,也只是淡淡回应。
------题外话------
哎呀呀,上一张差点出不来,吓死我鸟。
外公病了,唉,老人家那么累干啥子。
☆、55.怪异往事,现代字体
“风景倒是不错,就是那断崖太高太危险。”这是苏念的真心话,在这般景色宜人下,清风拂过脸颊,烦躁的心便会安定下来。
“断崖是苏夫人入土后才断掉的,苏夫人自己挑选的埋骨之地,自然风景优美,合她心意,修身养性。”裴子墨目光淡淡,直视前方,其实苏碧桐看中的也就是这处溪河,宁静悠然。
“自己挑的?”苏念微微诧异,这也太诡异了……已故之人如何挑选?而且那断崖,为何会出现。“怎么可能。”
“苏夫人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早就挑好了墓地。”裴子墨神色微敛,眸里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娘知道自己何时何日死?”苏念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个娘太牛了……
“应该算,她知道。”裴子墨神色淡淡,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什么意思?”苏念不解,裴子墨这话云里雾里的。
裴子墨眸色深沉,墨玉般的瞳孔情绪不明,薄唇半抿,“别人告知她,也算是她知道。”
苏念眸中暗芒掠过,清幽的杏目泛着盈光,裴子墨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薄雾,苏念越来越看不透,对他除了那些众所周知的几乎一无所知,而他对苏念几乎了如指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忽地,脑中一抹灵光闪过,苏念微微蹙眉,一双杏目凝重地看着裴子墨,“是你告诉我娘的,是不是?”
裴子墨一双黑眸深邃清远,平淡无波,俊脸如斯了无情绪。“不是。”
苏念闻言秀眉紧蹙,看向裴子墨的目光愈发凝重,开口语气都带着沉重。“裴子墨,到底是不是你。”
裴子墨薄唇紧抿,闭口不谈。苏念愈加怀疑是裴子墨,可裴子墨又是从何而得知,这人的生老病死,怕是连阎王爷都未必掐得清楚。“裴子墨……”
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眸底如一汪深潭不见底,琢磨不透。“事情已过去七年之久,何必再去探究。”
苏念微微蹙眉,若是裴子墨不愿说,怕是威逼利诱都套不出话,倒不如以后再作打算。“裴子墨,墨寒不是说你抽不开身吗?”
“嗯,这样在你意料之外地出现,你该是会比较惊喜。”裴子墨顿了顿,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还是你一直期待着我来?”
“鬼期待你来。”苏念微微皱眉,这裴子墨这么自恋以前怎么没人发现。
裴子墨笑了笑,看着苏念道:“今日出国安寺时,听闻相府二位小姐纷纷与男子私通,贞操贞洁全无,你知道么?”
“知道。”苏念目光涟涟,神色与平常无异,仿佛裴子墨所言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一般,“苏婉那人本就该是这般下场,我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她一而再再而三,那就怪不得我了。”
“更何况,”想到这苏念就不禁恼怒,苏婉这等歹毒心思,“若是我毫无防备,今日传言那不守贞操的女子便是我。”
裴子墨也担忧,若是他不在,若是苏念并非如此聪慧,今日一切便会发生在她身上。他又该如何是好。“那苏月……”
苏念嗤笑一声,“苏月在我初回相府当日便毁我容貌,我又并非善辈,此仇不报时候未到罢了。今日把她俩一起解决了,倒是省了事。”
“恐怕你也不是特别满意今日效果吧?”裴子墨道。
“嗯,苏婉绝不可能嫁给那个匹夫。”苏念冷冷地道,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匹夫怎么会变成原本苏婉找来辱没她的人。
“苏婉,绝对是南楚皇室。”裴子墨忽然淡淡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