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经病!吓死人了!
心跳还在持续加快,瞧着那人面上冷笑之时,宁夏一咬牙,扭头便要去开门。
尼玛的,王府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人大摇大摆进了祠堂来吓人,外头那些守卫都是柱子吗?
“你是庄映寒!”
她抬步一走,他便是一抬手将她拉住,那阴沉的目光,就似在恨着她又欺骗了他似的。
他这话,听的宁夏步子一顿,回头看着他握着小臂的手时,眨了眨眼,心里头一声尼玛。
这货,又来试探?他到底是有多闲才会大半夜的来装鬼试探?
“若你不是庄映寒,你为何不曾与薛城言明?就连北宫逸轩也未曾与薛城言明,这是为何?”
“关你什么事?”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甩了甩手,想把那爪子甩掉;可这越甩,那爪子倒像个铁爪子似的,越抓越紧。
“你不是任人宰割之人,向来张牙舞爪的你,居然会认命的在这里抄经文?庄映寒,你若不是心中有愧,何以会来此赎罪?若非心中鬼,何以会怕?”
之前他竟还傻傻的相信她不是庄映寒!若不是庄映寒,方才她何以那般惊吓?若非她杀了北宫逸轩母妃,她为何赎罪?
“不是,周宇鹤,今天我才发现你真的很幼稚!你大半夜的跑来装鬼试探,就是为了搞清楚我是不是庄映寒?就算我是又如何?我不是又如何?这与你有何干系?你为何就死揪着这点不放呢?
你还真不如一个小孩子!人家皇上都知道能利用便好,不必管是谁,偏偏你一个大男人非得揪着这点不放,你若是闲的无聊,拿俩鹅卵石一边玩儿去!别成天在我跟前试探来试探去的!”
是人都有起床气,而宁夏这想睡没法睡,大半夜还被吓着的人,那气就真是不小了。
之前还想着什么都顺着他,可这会儿被吓着了,她也就不管那什么大局不大局的了;这人真不是一般的欠骂,若是可以,她真想一掌将他拍出去,真是看着就烦心!
她这般冷言相回,周宇鹤便是一甩手,她这步子一踉跄,好不容易才扶着柱子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