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商户。”
“就是因为那首打油诗吗?”
“应该是吧,可不兴乱说。一会不定还要把我们也抓起来。”
……
议论声不绝于耳。
迎着光亮,奚音一直奋进,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挤到第一排来,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
巍峨的宫门,整齐划一静坐的百姓,相互映照。
已有卫兵到来,他们立在示威者的另一面,与路人们泾渭分明。
恍然间,这里不再是京都,而成了楚河汉界。
卫兵们身穿铠甲,手扶剑柄,每走一步,就发出沉重的声响。
示威者们多是面若寒霜,如同雕刻的石人,纹丝不动。
双方对峙,气势汹汹。
“小姐。”喜玲缩在奚音身前,抱住奚音的胳膊,弱弱道:“我有些害怕了。”
那般森严,那般戾气,谁能不畏惧呢?
奚音柔声哄道:“你先到人群后头去等我,我再看一会就来寻你,可好?”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会不会害怕啊?”自己都要抖成筛子了,喜玲也不忘关心奚音。
奚音笑笑:“当然不害怕!怎么会有让我害怕的事?没事的!你去待着罢,不要乱跑,我一会就来找你!”
犹豫了片刻,喜玲还是为难地应道:“好。”
目送喜玲消失在人群中,奚音顿时换了副神情。
再也不是面对喜玲时的温情,而是忧心忡忡。
眼前的情景,她虽然在现世中没有经历过,但在史书中读到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