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脚并用爬到了床尾,与林梧拉开一个身段的距离。
她警惕地看向林梧,嗫嚅半天,问不出口。
说实话,与其让她怀疑林梧对她做了什么,她更担心自己兽心大发,对兔子做些什么非人哉的事。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她身上衣服整整齐齐,林梧却是胸前敞开大半。
他束发已拆,乌丝悠然地垂着,散在身前。
顺着看去,就不得不将那横得分明的锁骨与圆得可爱的颈窝尽收眼底。
让人有冲上去轻轻抚摸的冲动。
奚音不自觉舔了一下唇。
糟糕,这兔子有点诱人。
偏他还一副坐怀不乱的坦然神情,好像只有她在胡思乱想,只有她在经受道德的谴责。
仿佛在被火炙烤,奚音热得冒了汗,她索性丢开棉被,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
“昨晚,你说着说着就困了,困了就睡了。”林梧以一种极其平淡的口吻道,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一看他那正直的模样,奚音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过分猥琐。
她又问:“你怎么不把我叫醒?”
林梧撇撇嘴,委屈神情:“叫了,没叫醒。”
奚音:……
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这一点也是可能的。
她再问:“那我是怎么上的床?我记得……”她瞟了一眼床边,随即指着还在原位的木凳道:“我应当是坐在凳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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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字数还没更新够,接下来几天还要恶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