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跟浮执初这种老狐狸比怼人比阴阳怪气,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浮执初他当了这么久的仙尊,那是靠吹的吗?
“这……我信不信很重要吗?何况这也不是我们传出来的,不仅是天衍宗深陷流言,就连我们三大宗门同样被猜忌,多多少少都是因为仙尊爱徒的原因吧,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再者仙尊这般反应,倒是真要我们怀疑难不成真的是那妖孽精怪将仙尊您也迷惑了……”
似乎是被浮执初这番话给逼急了,正所谓狗急跳墙,流弼这下也不管其他了,直将矛头指向浮执初,仿佛真的口口声声是为了浮执初着想:
“仙尊就真的半分也不知道外界是如何说您与您爱徒的吗?还有那原生之地你我都知道第七峰何其凶险,都过了开门时间,也不知仙尊爱徒是何等厉害,竟能出来?”
“是啊,”流峪派与林家家主齐齐应声附和:“何况我们此次前来也并非想要闹事,只是想讨个说法,不止萝儿身在何处,有弟子说看见二人一同消失在了第七峰……”
流弼这话简直是大逆不道,雷栎都眉心一跳,随即瞪了流弼一眼,与勉远释异口同声两道声音传出:“流掌门慎言!”“还望流掌门慎言!”
流弼说罢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只能牵强几句:“……我的意思是,还望仙尊给个交代,省得落人话柄才是。”
浮执初懒洋洋的掀开眼皮,阖起了折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倒是没想到流掌门这般关心本尊……既然如此,那本尊就问一句,流掌门以及众位,想来当初都进入过原生之地吧?“
流弼也不知浮执初问这何意:“这、这……自然!”
“那在座的众位可有人进入原生之地之时,与本尊还有桑桑一般,进入过第七峰?”浮执初不等回答,又继续开口追问:“又或者说,你们在座的可有人了解第七峰,知道第七峰什么样?”
原生之地每五十年开启一次,而原生之地的第七峰是出了名的凶险异常,去过第五峰第六峰的人都是寥寥无几,何谈最为凶险的第七峰?
迄今而至,算上桑涧兮,进入第七峰还能活着出来的也就四位,还都是浮生峰一脉的,浮生峰盛产修仙怪物,这是众所周知的,倒是不足为奇。
而其他人,不要说是对第七峰了解,只怕是连里面真正的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毕竟他们没人有那个本事与胆量踏入第七峰,雷栎与赤彦都是踏入过第六峰的人,出来的时候都是异常狼狈,在第六峰里面一个小山包也没逛过来就急匆匆出了第六峰,不敢多待。
至于最为凶险的第七峰,自然更是无人敢踏足。
于是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不约而同的纷纷摇了摇头。
浮执初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微眯:“既然如此,那众位又如何如此肯定的知道第七峰没有其他出入原生之地的门?”
“……“
“可是林家林萝不也是进去了吗……为何出来的只有仙尊爱徒?若真有出口那为何……而且先前宗门大比林萝与仙尊爱徒发生了争执,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啊……”
“你们管那叫争执?”浮执初冷冷扫了那人一眼,语气晦暗莫名:“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桑桑搭都懒得搭理林家那什么萝吧?就连本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桩事存在,众位也真是好记性啊。”
“是啊!”一旁的奕侒也不知道何时出了关,赶了来,十分愤愤不平,冷笑一声:“太师叔祖根本就不记得林萝是谁,何况事实如何,你们何不亲自问问自家门派的弟子?到底是太师叔祖救了他们还是杀了那什么林什么的。”
“还是说,你们有谁亲眼目睹了太师叔祖杀了林萝,大可上前与我对峙。”
“可是……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林家那个家主好似咬死了就是桑涧兮杀了林萝:“萝儿也与其他人并无恩怨,既然不可能是仙尊爱徒下的手,那仙尊就能肯定自原生之地出来的一定是仙尊的爱徒吗?现下流言纷纷,仙尊何不将高徒唤出来让她自己解释,那样不是更清楚明了吗?”
这种机会,流弼自然是不会放过,正愁不知道如何反驳呢,于是附和:
“是啊。仙尊既是如此肯定,那仙尊何不直接让仙尊的爱徒出来自己解释,只要验证了自己的身份,证实了自己确实没有被顶包,还有说清楚林家小姐是如何失踪的,是死是活。我等自是无话可说,并且我们保证作为歉意,会号令门下弟子们去帮忙解释,澄清谣言。”
其他人本来也觉得这是谣言,何况这本来就是个不错的办法,于是都纷纷附和。
浮执初端起青瓷茶杯,轻吹开浮在表面的茶叶,微抿了一口,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敲打,唇边含笑:“都说了桑桑在休养,诸位提出这要求,是摆明了不信本尊?”
他虽说在笑,眸色却寒,这笑看得在座的众位心下一阵阵发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下闹僵了……失策了。
本来以为不过一个徒弟而已,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浮执初向来是一个随性又懒得管太多的性子,否则这天衍宗的掌门就该是浮执初了,怎么也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