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见他那张美的不似尘世中人的脸雪也似的惨白,唯一的血色就是还能清晰看到痕迹的巴掌印。
宁河长公主默默比对了一下,觉得那比一般女人大,却又比男人小的巴掌印,应该大约就是她的乖孙女留下的。
“苏某见过长公主”。
苏羡予勉强俯身揖手,他一直不停地低声咳着,这一番动作下来,他咳得更厉害了些,忙用帕子捂住唇,那雪白的帕子上顿时隐隐见了血色。
宁河长公主一向觉得他没多少活气,这时候见了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口气呼得猛了,将他吊着的最后一口气给吹断了,将人给呼死了。
想到这,她最后一截气焰也没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酒酒缠着人苏羡予,苏羡予就算说了什么狠话,将酒酒刺激得几天不吃饭,跟酒酒把人家拍得似乎随时都会驾鹤西去一比,好像,好像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