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至面前的饿狼也随即消失,可就在这此时,风啸声再度传来,后一箭已然穿过消散的狼影射向焦宗平面门,后者同样也是吃了一惊,赶忙仰身躲让,说时迟那时快,金羽箭矢打在焦宗平盔缨之上,那头盔瞬间便飞了出去,这一回岑参搬回一城!
“好!但还没完呢!”
话音甫落,只见焦宗平拉动空弦,之前射到对方身后的箭矢顿时有了共鸣,生出罪链连至星陨弓弦之上,随即岑参身后整块房檐连同之前飞出的两棵大树统统被扯了出来,岑参惊讶之间,躲闪不及,也被带至后院,眼看就要来到对方面前;而在此时却见焦宗平内息一震,腰间皮囊之中,一支箭矢莫名飞出搭在弓弦之上,随着他指甲一放。岑参身后房檐、大树再度飞出,至于紧随而来之箭则已至岑参面前;
“好厉害的武功!”
被荡到空中的岑参见状没有丝毫慌乱,从身后箭囊中抽出金羽箭矢,搭弓便射,这一击回的匆忙,飞来的攻击几乎就在面前三四尺的地方被拦下,溅出的气劲将岑参推出一丈之外,岑参之前与任东阳交手便有暗伤,这余波激荡,顿时便让他伤势复发,伤口处随即溢出鲜血,然而此刻岑参顾不得这许多,随即只见他再度抽出两只金羽箭矢分别射出。
只听得“嘣嘣”两声,接连拦下对方随后而来的两次攻势,然后再从背后抽出两支箭矢,一支射向之前为了拦住攻击两只落箭,使其再度复起化作两匹饿狼纵跃间奔向焦宗平,而另一支则满弓全力射向对方一旁的信王!焦宗平见状先是一箭钉下一匹饿狼,然而当他准备再瞄第二匹时,却发现飞向信王的那箭速度极快远超想象,不得已之下,只能调过头来,以箭挡之,然而岑参这一击力道远超以往,焦宗平一箭竟然未能将其拦住,震惊之间,连忙再发两箭,虽是拦住了针对信王的致命攻击,却已来不及保护自己,只听得身边信王大声喊道:
“宗平小心!”
剩下的另一只狼已然咬住了他的腰间,焦宗平只觉得一阵剧痛,整个人便飞了一丈,此时信王身边顿时成了空档,远处的岑参已经将最后一支金羽箭矢搭在了弓上,焦宗平再也顾不得疼痛了,聚起全身内息,拉满弓弦,惊世之招顿现……
“殿下快趴下!”
焦宗平话音一落,信王连忙丢下鱼竿,扑倒在地,而与此同时,焦宗平之前射出箭矢,随着他的满弓扯动,随即将连带的墙壁,树木一同扯起合并成一根巨大的箭矢,朝着岑参射去,那岑参不躲不逃,手中最后一支金羽箭矢聚集全身之力,一击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对方巨大的箭矢,直奔信王而去,此刻焦宗平的这一击已然折损了太多的气力,一时之间无法再射出足够挡住对方攻势的箭术,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飞纵而去,挡在信王面前,用双手减缓金羽箭矢力道的同时,将准头偏移使其从自己的伤口处穿过打在了信王脑袋左侧的地面上。
“你!败了!”
刚刚那一击已是岑参最后的箭矢,拼尽全力的他躲闪慢了片刻,被巨大箭矢撞击之后溅得的碎片所伤,此刻血肉模糊的他坐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岑参我敬你是条汉子,这一箭送你死个痛快!”
说话间,同样伤的不轻的焦宗平从腰间再度取出一支箭矢,搭在弓上,瞄准了对方的脑袋,这一击没了箭矢的岑参是挡不住了,然而面对死亡,他却丝毫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露出一脸的坏笑,拔箭怒张的焦宗平发现对方的目光望向的位置不对,心中一慌,连忙转身,而就在此时只见一个人影从池塘中窜出,手里拿着一柄长剑刺向了信王!
“褚山遥!你怎么会……”
焦宗平惊讶之语来不及说完,手中的箭便射向了对方的咽喉,褚山遥不躲不闪,箭矢穿过了他脖颈,鲜红的血液撒的到处都是;信王本就有恐血症,见到这番情形,吓得手脚发软,根本无法动弹,然而面前的褚山遥却没有因为受到致命的伤害而停下攻击,手中的长剑在本能颤动中继续刺下,焦宗平见状眼都红了!连忙再次闪射,这一回箭矢直接射穿了褚山遥的前额,可不知为何受了这样致命的伤对方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住手!你给我住手!”
焦宗平发狂似的吼叫了起来,同一时间他再度空拉星陨弓弦,将褚山遥直接扯了过来,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而却不想这反而中了对方的计!被扯到面前的褚山遥丢下手中的长剑,紧紧抱住焦宗平的星陨弓,随即含着血露出一副癫笑!
“哈哈哈哈!你,输了!”
这话一出焦宗平整个脊梁骨都凉了,只听得远处再度传来了破风般的急啸,感到既震惊又觉得不可思议的他,连忙转头看去,只见前方一根血红色的东西正朝自己飞来,焦宗平连忙将褚山遥挡在自己前面当做盾牌,然而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再度发生了,那根红色带血东西竟然是一根肋骨!岑参的……肋骨,这骨头本来就略微弯曲飞至褚山遥面前滑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下弧线,直接插进信王天灵盖!这位年事已高的王爷连一声惨叫声也没来及发出,便一命呜呼了……
“啊啊啊啊啊!!”
死了,在自己护卫下,自己最敬重的人依旧是死了!焦宗平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