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做事的?”
很快伽蓝受到惊吓这件事,传到了郁劫刹的耳中,极为恼怒的他,将烈卑赫喊到了太师府上一顿斥责!而后者则是一脸的无辜。
“主上,这这真不能怪属下,这次杀的人实在太多,把那些个娘们处理完了,还得作掉太监和宫女,可您又吩咐不得走漏半点消息,时间实在太紧,因此才未来得及收拾……”
“没时间?哼!”
烈卑赫的回答让郁劫刹更为恼怒,只见他脸色铁青的追问道:
“那好,你回答吾,为什么吾听你手下的人说,那些个埋掉的宫女以及吊死的嫔妃多是衣衫不整,你们的时间是不是花在不该花的事情上面?”
“是的,主上也知道,这些兄弟都是从前各个部族的余孤,他们年轻气盛对这些个娘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抵抗力,调防宫闱之后有您吩咐,兄弟们虽不敢造次但心里都痒痒,这番下手要是再不让他们尝点甜头,怕是会有些怨言了。”
郁劫刹之所以用烈卑赫镇守宫闱,一来是看重他的忠诚,二来是烈卑赫此人大大咧咧,毫无隐晦,有什么就说什么,对他从不欺瞒。
“好啦,跟弟兄们说,仅此一次!如若再犯,斩!”
“主上放心,属下已经打过招呼了,要是再出现这类事件,您拧下属下的脑袋当球踢!”
北域人马,尤其是进驻京都的这几万人算是郁劫刹最为心腹的手下,如果此刻换下他们让其他人来驻守宫闱,只怕问题会更多,因此郁劫刹没有打算过多追究,在听到了烈卑赫的保证之后,一挥手这便要打发其离开,然而后者却似乎还有话要说……
“主上,现在后宫里的人几乎杀的差不多了,虽说现在只剩伽蓝皇妃一人了,但总要有人伺候,属下看留下来的那两个宫女也没这个能耐,您恐怕得……”
“这你不用管,吾自会处理,”
看着对方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郁劫刹又追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就是咱们杀了那么多嫔妃……大臣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
“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呵呵,主上也知道属下是个大老粗,能有什么主意……”
“那还不退下!”
“是!”
看着烈卑赫离去的背影,郁劫刹叹了一口气,随即命人去请两个人来府上议事,而这两个人一个叫太叔望,一个叫阮云镜,前者是褚山遥来到京都后提拔起来的干吏,后者则是十三学院的后起之秀,受夏云踪推荐成为了太师府的幕僚。
“见过太师。”
“免礼,来人看座”
自烈卑赫走后一刻钟左右,太叔望、阮云镜便来到郁劫刹面前,后者倒也用人不疑,随即便将宫里发生的事,以对伽蓝最为有利的方式告诉二人,而二人听后,无不感到诧异万分。面面相觑。
“太师,您,您也太过鲁莽了,即便淑太妃联合后宫之人对您有所不轨,可也不能如此处置,她……毕竟是天子养母,您这样做势必会让陛下怀恨在心,更让大臣们人人自危,处理不好恐怕会生变数呀。”
首先开口的太叔望一脸无奈,言语间多有埋怨,而郁劫刹却毫不在意。
“吾也知道难办,所以这才请两位前来处理,太叔望,吾记得褚山遥曾说你,为人处世甚为通达,懂权变,办事机敏。你该不会只想说这些无用的话吧?”
郁劫刹话都说道这份上,太叔望自是明白对方不想多听废话,因此便又无奈回道:
“属下……明白。这事……太师可以先将太妃之罪昭告天下,就说她率后宫众人挟持天子,欲图不轨,太师率军进皇城保护陛下因而与其发生冲突,导致后宫多有死伤。而后请幸存的皇妃娘娘现身说法,以示正听堵天下悠悠众口,这样一来“名正”的目的便达到了,而后是“言顺”这主要是安抚朝臣与士族,无非就是利益拉拢,只要不损害士族们的权力,我想他们是不会对这件事有所意见的。”
“恩,太叔望的法子可行,那你呢?阮云镜,你有什么看法?”
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开口的阮云镜似乎就在等着郁劫刹的提问,随即只见他神情不屑的说道:
“在下并不认同太叔兄的方法!此乃迂腐之建,决不可采用!”
“噢?那太叔也很想知道,云镜兄要如何做到名正言顺?”
阮云镜的狂妄让太叔望甚为不满,当作为士族出生的他,依旧保持着该有的礼数,向对方行了一礼后,暗压怒火,聆听对方的高见……
“首先微臣要说的是,杀戮宫妃这件事,不管编的如何名正言顺都无法堵住悠悠众口,一旦昭告天下只会让信王又多了一项筹码,因此我们没有必要让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云镜兄想当然尔。且不说玄机阁无处不在,单是在京大臣们有的恐怕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瞒不住的!”
在太叔望看来,靠瞒的法子是根本行不通的,因此还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便立即开口反驳,然而阮云镜却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的这个主意自有更深的布置,随即便接着听他说道:
“太叔大人说的很对,如果只是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