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无所谓,就算他不听招呼,也有一万种方式逼他就范。
沈依裴走到门口,颤颤巍巍地跪在地板上,然后双手撑在地上,低着头慢慢过去。
这种耻辱,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整个膝盖骨都冷得发抖,令人窒息的空气。现在只想感觉离开这个地方,他放不下…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见她一面,跟她亲口说一声对不起。
沈依裴心里面爱着眼前这个女人的姐姐,但没人明白他。
她们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齐策寒一手看着电脑办公,余光偶尔瞥一下在旁边跪着的男人。光落到他来回扭动的臀部,脱下西装的他只剩下一件白衬衫,隐隐约约可以看得清楚里面的紧致的腰身,带着前所未有的魅惑,将他的一寸寸傲骨折断。
他跪在女人面前,埋着头。
连续爬了好几次之后,她才停下手里面的工作,然后用夹子将冰块放到咖啡里,定睛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后。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用手像抓狗一样拿着男人的领子拉到了前面,手里面摇着一盒的冰块。
“脱了。”
“什么?”他刚刚抬头一看,就又被挨了一巴掌。
直接把他的碎发打落到眼帘上,嘴唇发白,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被一个女人这么对待。
“不要和我对视,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挑衅我?”
沈依裴的手捏成拳,恨不得要杀死她,但是又不敢。
齐策月曾经说过,齐家水深火热,为了权力大家可以相互厮杀,如果齐策寒到时候迁怒到自己的亲姐姐上面…他比谁都明白权力的可怕之处,它几乎无所不能。
他只能先顺着她…只能先忍辱负重。
他不情不愿地慢慢脱下衣服,赤裸着上身半跪在她脚上。从脖子突出的喉结到有力的肩膀,下面是厚实的腹肌,肩膀处还有一道不浅的伤疤反而让这副身材看起来愈加迷人,散发着男性荷尔蒙。低着头呼吸的时候,胸膛来回起伏,有够野的,也难怪能迷这么多女人。
她用鞋慢慢抬起男人的下巴。深不可测的眼睛带着微微戏谑。
他一瞬间被女人眼里的黑暗所吓到,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有这么暗的瞳孔,竟然让他慌了神。
齐策寒将旁边的冰块都端了过来,然后用力掐住他的下颚,迫使男人张开嘴,将旁边的冰块往里面塞。
“冰块掉一个,我会不开心。不开心或许就不会让你去见齐策月。”
他此刻才感觉到从口腔到浑身都冷得入寒,直直往心口钻。但是却强忍着冰冷愣是没有落下一个。心里骂着这个女人,太侮辱人了,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
因为扶不住,直接用手不小心靠住女人的腿上。
那样子从上面看着竟温顺不得了。
他瞳孔放大,因为嘴里有冰块所以完全说不话,只能像可怜的小兽一样呜呜的叫着。
她心一沉,决定用冰块换种玩法。
其实沈依裴不知道,刚刚齐策寒是打算让他用嘴活活吞完这所有冰块的。是报着让他死来的。
一个小时后……
门外刚刚准备来送文件的助理,敲门的时候,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把耳朵放在门口往里面听。
听了大约五分钟。
里面竟然断断续续传出男人难以忍受的低吼声,然后东西的掉落便停止了。
貌似被人用东西堵住了嘴巴。
他心里一惊然后识趣地往回走的时候。
门竟然开了。
助理紧张地低头,“齐总,我…来送文件。”
“叫个医生进来。”
说完之后,她已经将门关上,冰冷刺骨的寒气这才慢慢消散。
助理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医生?
总裁生病了?
不应该…不会是,总裁玩办公室play把人玩残了?这么想着马不停蹄地去通知了医生。
等医生到办公室的时候便没人了。
只能去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小床。旁边还有一盏台灯,这里看起来很温馨,以前是用来午睡的,但这里面躺着的人显然不是一个女人。
医生将灯打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正躺在里面,而齐总已经不知道去哪了。但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的后背上都是细细的血痕,白色的皮肤,看起来明明就健康的身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让一个人痛到昏厥。医生将盒子放下,然后开始检查他的伤口。
最严重的是,他里面竟然……
靠!
助理直接被吓到站到旁边不敢说话,而医生也倒吸一口凉气。
哪里见过像这种玩法,还玩这么猛的。
医生将伤全部处理好。
“他要多久才醒?”
明明刚刚就听见了男人因为疼痛而在床上发出的细微声。
“大概几个小时吧,对了,臀部那个位置撕裂了,要按时上药。他现在还有些发烧。”
话还没有交代完,两个魁梧的男人手臂上有纹身,走了进来。
“齐姐说,把人送去她别墅,这没你们什么事了。”
这几个男人,助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