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回禀恩师,弟子认为圣人是想传达给我们这样一个思想,学习知识或本领,知道它的人不如爱好它的人接受得快,爱好它的人不如以此为乐的人接受得快,不知弟子理解的对是不对?”
孔大人闻言,面露喜悦之色赞道“小小年纪能理解到这个程度实属不易,今后越发要勤勉才是。”
随后转过头问刘瑞霖道“瑞霖,你记下了没有啊?”
刘瑞霖嘿嘿傻笑了两声道“回恩师,弟子昨夜吃坏了肚子,不曾背书,不如连今天的一起背如何?”
言罢,用手捂着肚子,一个劲儿的哎呦。
孔大人见状,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真真朽木不可雕也,好,我们今天往下讲。”
言罢,低头一看,见书上盖着一块绢帕,心里纳闷道“学堂乃圣洁之地,怎会有女人之物出现?”
伸手掀开一看,不想竟一股尿骚味直冲鼻孔,一只大癞蛤蟆正使劲的挣扎着,把书页扒拉的残破不堪。
孔大人这个气呀,瞪着刘瑞霖,但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用狡邪的目光对视着孔大人。孔大人拿起戒尺,来到他面前,厉声喝道“小小年纪,不学无术,竟敢戏弄夫子,把手伸出来。”
刘瑞霖毕竟是小孩子,看着孔大人凌厉的目光,也有些害怕了,乖乖的伸出了手掌,就在孔大人戒尺将落未落之际,夫人杨氏和县令二夫人齐氏一起走了进来。
原来刘瑞霖天天过府学习,回家就和他娘齐氏夫人显摆,说他学的多好、多块,孔先生如何器重他,羽涅如何不行等等。
这个夫人齐氏原是刘县令原配夫人柳氏的陪嫁丫头,心机深重。自打柳氏夫人生个丫头,日渐的不受待见。县大老爷虽然熟读孔孟之书,但骨子里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尤为在意。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始终不给女儿延请先生,夫人为此与他多有争执。
一天傍晚,夫妇二人又因为此事吵了起来,刘老爷一怒之下,气的拂袖而去,连晚饭也没吃。丫鬟雪晴瞅准时机,哄的夫人睡下后,又备了几样小菜,给老爷送到了书房。
刘老爷此时正在气头上,见雪晴送来饭菜,以为是夫人的意思,气哼哼言道“赶快拿走,气都气吃饱了。”雪晴谄媚的走上前,一边倒酒,一边萦声细语道“老爷,您熟读孔孟之书,咋不知气大伤身这个道理呢,您要是伤了身子,这衙门里的事谁来料理?再说也会有人心疼的。”
刘大人闻听此言,觉得雪晴不似平日里唯唯诺诺,一声不吭的,反倒是娓娓道来,颇有学问的样子。不禁多瞅了几眼。
只见烛光下的雪晴今天的妆容格外精致,描眉画鬓,杏眼含春,樱桃一样的小嘴,涂着腥红的唇膏,油润,性感,虽然不甚美貌,也颇有几分姿色。
此时的刘大人不免得有些春心荡漾,吃了几口小菜,连连称赞道“雪晴啊,好厨艺呀,你随夫人进府也有几年了,也没见你露过这手呀?”
雪晴撇撇嘴道“除了老爷,没人值得小女这样伺候。”
几杯酒下肚,刘大人开始有点飘了,斜着眼睛问道“那你说说看,老爷我怎么就值得你这样做了?说好了,老爷有赏。”
雪晴一看机会来了,一本正经道“老爷乃天子门生,孔门圣徒,满腹经纶;办起事来不徇私情,铁面无私,人称包青天在世。您去打听打听,成都县那个不知,谁人不晓?不知有多少个女子仰慕老爷的威名,对老爷昼思暮想,就连雪晴我…。”
言罢,故作娇羞的低下头,两只手搓着衣角,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宛若清晨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