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拍的刘老爷心里这个舒坦,就犹如喝了蜜汁一样甘甜。他看着雪晴那欲语还休的样子,心里被撩拨得直痒痒,伸出手一把将雪晴揽到了怀里道“现在你再仔细看看老爷我是不是让你牵肠挂肚的那位?”
雪晴听后别过脸去,轻轻咬着刘大人的耳垂,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那就让雪晴给您生个儿子吧。”
刘大人已经完全被雪晴迷得七荤八素的,抱起她走向了自己的卧房。
翌日清晨,夫人柳氏睡醒了以后,细一寻思,昨天对老爷的态度有些过分,忙唤雪晴给她更衣,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只好自己穿好了衣服,简单梳洗一番,来到书房找老爷。
刘老爷倒是起得早,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优哉游哉,见夫人进来了,忙亲切的打着招呼。
夫人坐下来,心怀愧疚道“老爷,昨夜之事都是妾身不好,话说得有些重,终究是我没能生养出儿子,让老爷在祖宗面前丢脸了,要不老爷就再纳一房妾室吧。”
柳夫人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老爷一定会一口回绝的,以前也提过纳妾之事,都被刘老爷严厉的呵斥了。
刘老爷意外的表情看着夫人,以为昨晚雪晴的事是夫人一手安排的,心中充满了感激,激动的握住夫人的手道“夫人能这么想,刘某真是好福气呀。夫人帮为夫挑选的妾室,老爷我非常满意。”
刘老爷一边说,一边冲着后边喊道“雪晴,出来见见大夫人。”
雪晴扭捏着来到夫人面前,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感谢夫人提携之恩,雪晴一定竭心尽力照顾好老爷和夫人。”
柳夫人一看,顿时全明白了,这是中了雪晴的奸计了,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再揭穿她,老爷也不会相信的,反而会说她专情善妒。
想到此,强忍着满腔愤怒,笑意盈盈的扶起雪晴道“雪晴,快别行这么大礼,以后你我就以姐妹想称了。”
刘老爷见状大喜,定下了日子,把雪晴娶过门作了二房。
一年后,二夫人齐氏为刘家添了一后,刘大爷大喜过望,取名刘瑞霖,寓意天降祥瑞,犹如甘霖绵延不绝。二岁就请了先生教导他习文断字,大女儿刘玉姝这才有机会跟着弟弟一起进学堂。
自打齐氏夫人为刘家延续了血脉,在刘府里的地位与日俱增,渐渐的大权在握,越发骄横跋扈,不再把大夫人柳氏放在眼里。柳氏有时和大嫂杨氏夫人见面,少不得倒倒苦水。
杨氏本就看不惯齐氏恃宠而骄的样子,更看不起她上位的手段,故而每次见面都要说教她两句。齐氏表面上唯唯诺诺,一回府就拿刘老爷出气。
刘老爷除了哄,还是哄。同时少不得添置些珠钗首饰、绫罗绸缎之类的,这些钱背地里最后都算在他哥哥刘员外身上。
而刘老爷每次考核刘瑞霖,少不得训斥一番,瑞霖表面上表现的谦卑恭谨,背地里摔盘子砸碗,打骂仆人,小小年纪,让齐氏教唆的两面三刀,奸猾无比。
那日刘瑞霖随刘大人去员外府办事,见孔大人正在教表弟羽涅读书,眼珠一转,觉得去那里学习,能摆脱他爹爹的束缚,因此央告着非要拜孔大人为师。
刘大人见儿子好学这么上进,心中满是欢喜,和哥哥一说,刘员外觉得自己有责任照拂好刘家唯一的传人,满口应承下来。
瑞霖在员外府学了几日,齐氏夫人就问儿子学得咋样,瑞霖顿时信口开河,一顿吹嘘。齐氏一想大嫂杨夫人自己不能生,认了个干儿子也不咋地,况且始终看不起她,就寻思借这个机会好好羞辱羞辱杨夫人,这才有二位夫人一起进学堂那出。
夫人杨氏和齐氏一起走进学堂,正赶上孔大人拿着戒尺要打刘瑞霖的手板。刘瑞霖一见来了救星,瞬间大哭起来。齐氏不明就里,见宝贝儿子受了委屈,冲上来一把夺过孔夫子手中的戒尺。声色俱厉的呵斥起来。
“原来夫子就是这样教育我儿的,亏我儿还夸赞夫子如何器重他,对他青睐有加,学的好的尚且如此责罚,那学的不好的又该如何处置?”
杨夫人闻听她这话里有话,就轻声的问羽涅道“儿啊,莫怕,跟为娘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羽涅拉着杨氏的衣角来到夫子的桌案前,杨氏一看是只大癞蛤蟆,登时吓得昏厥过去。
不一会,有好事的下人把这件事禀报给了刘员外。刘员外闻听夫人出事了,三步并作两步也来到了书房。打眼这么一瞅,什么都明白了,碍于外人在场,不便言语,狠狠瞪了齐氏一眼。
齐氏也看明白了,气的使劲拧了一把瑞霖。瑞霖哪受过这委屈,杀猪般的嚎叫着,把孔大人气的拂袖而去,齐氏见状也带着瑞霖灰溜溜的回自己府里去了。
回到府里,刘老爷赶忙命下人把夫人抬到了卧房,请来郎中给夫人珍脉。
郎中把着夫人的脉搏,忽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又重新把了一遍,这才站起来对刘员外道“恭喜员外、贺喜员外,夫人有喜了。”
刘员外闻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把握住郎中的手问道“你再说一遍?”
“夫人有喜了,千真万确,老夫给夫人诊治多年,断断看不错的,而且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且